“没错,是蛊毒。”!
看着史庆虎那肿胀漆黑的恐怖面孔,秦风叹了口气,说道:“凡事都有因果,他想用蛊毒杀孟瑶,自己却是死在蛊毒之下,一啄一饮莫非前定……”
见识了本命蛊虫的剧毒,就连秦风也感觉有些心惊肉跳。
要知道,索命针可是反复用酒精擦拭,并且在里面浸泡了好几个小时,但毒性居然还是如此剧烈,前后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就让史庆虎毒发而亡。
“秦风,你······你怎么用这根毒针对付他啊?”
就在几人都震惊于蛊毒之中的时候,刘子墨却是一脸不爽的冲着秦风发起了脾气,因为按照他的想法,是要将史庆虎放走养伤,然后再堂堂正正一战的。
“子墨,在荣誉和生存面前,你选择哪一个?”秦风回过头,看向刘子墨很认真的说道。
“当然是生存了。”刘子墨为人虽然刚正,但并不迂腐,为了面子不要性命的事情,他自然是不愿意干的。
“那不就对了,他死,你活!”秦风指了指地上的尸体,说道:“你要是想要荣誉,就是你死,他活······”
对自己的这位老友,秦风还真感觉有些头疼,刘子墨从小就是正义感过剩。
和人打架的时候,刘子墨还要与人讲好用不用武器,这也导致有一次他被一个打急了眼的小伙伴,直接在地上摸起块砖头开了瓢。
“秦风,我······我还没有输给他,好不好啊?”
听到秦风这么说,刘子墨顿时急了,因为在刚才的打斗中,他已经是占了上风,即使这次的贴山靠击不中对方,也不至于有性命之虞吧?
秦风摇了摇头·突然开口说道:“子墨,摸摸你的头发。”
“我的头发怎么了?”刘子墨莫名其妙-的伸出手在头上挠了一下,却发现头上一轻,手里已然抓了一大把的毛发。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刘子墨愣了一下·他在学校的时候是个活跃分子,还参加过学校的一个摇滚乐队,所以头发留的比较长,这一把抓下来,估计都要露出头皮了。
秦风看了刘子墨一眼,淡淡的说道:“我要是不出手,你掉的就不是头发·而是脑袋了。”
“这……这怎么可能啊?”
刘子墨连连摇头,想了好一会之后,脸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指着史庆虎的右手腕,说道:“秦风,难…···难道你说我的头发,是这东西造成的?”
史庆虎手上的那个护腕,是金属打制的,里面藏着的丝线似乎有自动缩回的功能,过了这好一会,那丝线已经完全锁进了护腕里。
“对,你可别小看了这东西。”
秦风点了点头·蹲下身子将那护腕取了下来,顺手在史庆虎的兜里摸了一遍,将他的手机和一切能代表身份的东西全都转移到了自己的口袋里。
干完这些事后·秦风并没有忙着给刘子墨解释,而是扭头看向了何金龙,说道:“金龙·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处理了,有问题吗?”
不管是在国内还是在国外,杀人可都是最严重的刑事案件,就算死的人该杀,那也不能由私人来执行。
如果秦风等人现在被警察抓个现行的话,估计他们也就只能比史庆虎多活了一年半载·最终也是要被枪毙掉的。
“秦爷,没问题·交给我处置就行了。
何金龙大咧咧的点了点头,笑道:“跟着秦爷您干活就是痛快,老何我很久没做过这样的勾当了,还好没给秦爷您掉链子······”
在秦风发出短信后,最先下手干掉猴子的人就是何金龙,虽然只是业余客串下杀手,但他的动作却是心狠手辣,没给猴子留下一丝挣扎的机会。
尤其是杀过人后,何金龙与李天远都是一副淡然的模样,浑然没将其当成多大的事,倒是一旁的四儿这会被那具毒发身亡的尸体,吓得有些魂不守舍。
“何老大,跟着风哥,刺激的事情多着呢。”
李天远闻言笑了起来,他这是想起了当年盗墓的事情,还好话到嘴边又给咽了回去,没泄秦风的老底。
“金龙,一定要处理干净,你也知道,这种事是最麻烦的。”
看到何金龙满不在乎的样子,秦风微微皱了下眉头,四条人命,那可是能捅到公安部的大案,他可不想让胡保国亲自来抓自个儿。
“秦爷,您就放宽心吧,保准一点后遗症都不会有。”
看了眼秦风的脸色,何金龙也变得严肃了起来,说道:“秦爷,我有个朋友是炼铁厂的,到时候把这几具尸体往里面一扔,就是神仙来了也甭想找到……”
何金龙干的是拆迁,每日都会拆下来大量的废弃钢筋,如此一来,平时就免不了和一些私人的小钢铁厂打交道,他经常带着人会去市郊的一家钢铁厂送废材。
所以何金龙对炼铁的程序也非常清楚,把这些尸体往那些能将钢铁都烧化掉的炉子里一扔,那真是连渣滓都不会留下一丝的。
“金龙,那边是正经生意人,能让你干这事?”秦风想的很周到,知道这事儿的人群,只能局限在他们几个人之间,秦风信不过外面的
“秦爷,那开炼铁厂的孙子是个酒晕子·`····”
何金龙闻言笑了起来,说道:“我回头搞点下了药的酒过去,从上到下都给灌醉了,那厂子还不是咱们说的算?”
那个私人的炼铁厂很小,和个家庭作坊差不多,从老板到工人,满打满算也就是七八个人,基本上都是自己家的亲戚。
而且这些家伙还都好酒,有一次何金龙过去的时候,那看炉温的师傅都跑过来喝了有半斤,然后才屁颠屁颠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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