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主!”
一个女人的声音,阴阴的传了过来:“这个小子怎么处治!”
“哼,我早就观他骨骼清奇,一直想要留做已用,只是,这小子有几分本事,总是不得手,今日老天开眼,终让他落在我手中,你们把他扔到花汁里去,记住,放到那只紫砂缸中!”
两只柔软的手臂,伸了过来,架起沐河,拖出了阁楼。
沐河偷偷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眼光瞥了瞥身边的那两个女人,微微松了口气,不是琴瑶。
那两个女人的力气似乎很大,拖着沐河,几乎脚步不停,飞快的走向阁楼后面的一间茅草屋。
阁楼外面,一片的月色如洗,沐河总是感觉自己闻到什么味道,仔细的辨认,却又分辨不出来。
沐河任由那两个女人拖着,也不挣扎,一路之上,他在暗暗的猜想,那个老混蛋,到底是用什么东西,能差点把他给迷倒了,幸亏他的鼻子里有……
沐河突然反应过来,轻轻的哧了一下鼻子,一团草药球,就掉了出来。
一股浓郁的草药香气,扑鼻而来,沐河刚想要好好的辨认一下,是什么草药,却只觉得眼前猛得一暗,一股怪香,又涌入鼻子,沐河皱了皱眉头,有些后悔自己把草药团给喷掉了。
“大姐,缸在哪里?”
沐河被放在了地上,那两个女人跑到一边,在倒腾着什么,沐河这才睁开眼睛,打量起这间茅草屋来。
草屋不是甚大,十余平方左右,靠墙排着一溜的大缸,沐河躺在地上,看不以缸里的情况,整间茅屋内,弥漫着那股怪怪的香气,甜丝丝的,又带着一些腥味。
“大姐,是这口缸吧!”一阵“咣当”的声响,沐河赶紧闭上眼睛,偷偷的留着一条缝,那两个女人又走了过来,弯下腰,来架沐河。
一团风景猛得出现在沐河的面前,沐河只觉得鼻子里一热,差点喷出血来,身体不由得扭动了一下,这么丑的女人,这里倒是挺诱人的。
“大姐,他……”那个女人似乎觉察到了什么,立刻一捂自己的领口:“这小子好像没晕过去!”
旁边那个女人,立刻伸脚踢了踢沐河,沐河一动不动,眼神呆滞,口歪眼斜的躺在那里。
“能在谷主的夺魂香下不晕过去的人,还没出来呢,快点把他抬进去吧,耽误了时间,谷主又要生气了!”
那个女人这才重新过来,恨恨的踢了沐河一脚,架起他,拖到屋角,扔到了那口大缸中:“等你化成脓水,我再看你的眼珠子,还是色眯眯的不!”
沐河一没入那口大缸,立刻只觉得浑身一阵寒彻入骨,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哈哈哈,什么骨骼清奇,不也是冻得哆嗦!”那个女人一阵阴笑:“好好享受吧!”
说着话,两个人扬长而去。
那股寒气,由着沐河的四肢,开始向着身体的部位,集中窜过去。
沐河赶紧运气抵抗,却发现,自己越是运气,那股寒冷却是窜得迅速,很快的,他只觉得自己的脚尖指尖,几乎已经冻得麻木了。
“这是什么东西,如此的厉害!”沐河忍不住看向那满缸的液体。
殷红之中,透出古怪的腥甜气息,芬芳之中,又似乎带着让人恶心的恶臭,这个味道……沐河猛得紧皱起眉头。
彼岸花汁!
沐河立刻想要跳出来,却没有想到,这口大缸竟然如此的深,他腿直立在里面,仅仅的露出脖子和头,想要伸手去抓缸壁,不但缸壁滑溜溜的,就是双臂,也几乎无力抬动。
“难道老子就这样的成药汤子了?”
沐河努力的转下头,看向其他的大缸,眼珠子几乎快要弹了出来,那几口缸内,林秋清,金秋,常伟,罗承,还有头上带着伤口的常凤至,全都被泡在里面,头低低的垂下,看不出来是死是活!
“杨道华,你个老混蛋!”沐河恨恨的骂了起来,努力的想要扬起手臂,却像被铁丝紧紧的束住一般,越来越动不了。
那股寒气,已经侵到了他的腰,沐河的牙齿,也忍不住开始哆嗦起来,再这样下去,只怕自己真的要变成冰人了。
运内力不行,只能加快寒冷的侵袭,手脚无力,天哪,老天爷,你这是要灭我啊!
肚脐之处,忽然就像燃起一团火苗般,那股热顺着他的丹田,开始放射性的顺着血脉,迅速的在他体内游走,所到之处,那些寒意,顿时化为乌有。
沐河一阵的惊诧,试着再要运内力,却只觉得那渐渐消褪的寒意,又涌了过来,沐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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