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唇齿间,轻轻的挑逗着萧晚晴。
萧晚晴内心的火星,就像遇到了助燃,腾得一下,窜了出来,她忍不住搂住沐河的脖子,热烈的回应起来。
房门无声的被推开了,苗至强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傻呆呆的站在那里。
病床边,两个人还在忘我的激吻着,外界的一切,都已经被他们的小宇宙给屏蔽了,他们的世界里,只有爱人之间的亲密。
“一对,狗男女!”
苗至强反应过来,四下看着,举起病床边的椅子,向着沐河他们就砸了下去。
沐河猛然得伸出胳膊,挡住了椅子,手臂上顿时鼓起一条淤痕。
“沐河,怎么样?”萧晚晴眼中只有沐河,拉住他的手臂,心疼的吹拂着,仿佛这样,就会减轻沐河的疼痛。
“宝贝,我没事。”沐河轻抚了一下萧晚晴的秀发,爱怜的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你乖乖的闭上眼睛休息。”
“好。”萧晚晴娇柔的嘟起小嘴,嘴角挑出一丝乖巧的笑意,微微的闭上了眼睛,满脸的安详和甜蜜。
“狗男女,贱人,不知廉耻,不知羞耻……”
苗至强气得浑身哆嗦,脸色铁青,手中的椅子也快要拿不住了。
沐河缓缓的抬起头,宠溺的笑容,瞬间化为冰刃,阴阴的剌向苗至强:“冲女人耍横,你当个太监都不够格!”
“狗男女,男盗女娼!”苗至强已经不知道如何去回击了。
“死太监!”
“你,你……”
“你活着,一事无成,每天除了混吃等死,浪费我干爹的粮食金钱,害了我女人一生的幸福,你就死了,也是个死太监!”
“沐河,我,我警告你,不要,不要太过份了!”
苗至强脸色忽青忽紫,眼珠子像得了狂犬病一样,赤红而又凶残,他举着手中的椅子,颤抖的指向沐河:“你,你不要逼人太甚!”
“哈,哈,哈,你也算是个人?”沐河害怕他再误伤萧晚晴,绕过病床,步步逼向苗至强:“你也只敢欺负手无寸铁的女人,你也配做人!”
“你,你……我,我……”苗至强紧咬着牙,恶狠狠的举起椅子,就要向沐河砸下来。
“沐河,小心啊。”病床上,萧晚晴忍不住轻呼了一声。
苗至强突然像被电击住了一般,手中的椅子,颓然的落了下来,眼巴巴的望着萧晚晴:“我,我才是你的老公,你竟然,竟然让一个外人小心?”
萧晚晴转过头,不去理他,苗至强立刻就要过来,沐河却是一挺,拦在苗至强的跟前:“废人,有我在这里,你休想靠近晚晴半步!”
“她是我老婆大人!”苗至强突然嚎叫了起来:
“我才是受害者,沐河,你这个混蛋,你没来之前,我们过得好好的,杨老爷爷已经答应治我了,都是你,都是你害得,我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从一开始,你就是别有用心,你这个畜生,混蛋,禽兽……”
沐河嘲讽的看着他,眼中的鄙视,让苗至强一阵的气噎,想要再骂什么,却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你,你这个……”苗至强看着沐河,再看看病床上,懒得看他一眼的名义上的妻子,突然惨笑一声:
“晚晴,我已经这样了,从前的一切,我可以既往不咎,晚晴,你,你就让他走吧,好吗?晚晴,我会,我会好好对你的。”
“苗至强,你人没用,脑子也被门挤了吗?”沐河轻蔑的看了他一眼:“不过,看你这样,估计脑汁被打得都漏光了,所以人才更蠢!”
“沐河,你,你别得寸进尺!”苗至强“呀”得再次举起那把椅子:“萧晚晴,你答不答应!”
萧晚晴腾得的转过头,担忧的看向沐河,沐河却是微然一笑:“晚晴,我没事。”
萧晚晴嫣然微笑,看向苗至强的眼神,变得冷酷起来,缓缓的摇了摇头。
“好,好,你不答应,你,不,答,应!”
苗至强高高的举起那把椅子,狠狠的就砸了下来。
顿时一片血花四溅,萧晚晴和沐河一阵的目瞪口呆,眼睁睁的看着苗至强的头上脸上,一缕缕的新鲜的血,缓缓的流下来。
“**,你***自残啊!”
“沐河……”萧晚晴顿时尖叫一声,沐河赶紧搂住她,盖住她的眼睛:“不怕,不怕,我在这里!”
“萧晚晴!”苗至强面目狰狞的再次举起那把已经变形的椅子,嘶吼道:“我再问你一次,你答不答应!”
沐河安抚的拍了拍萧晚晴,脚步微滑,身形已经靠近苗至强,一手抓住椅子,一边起腿,猛得踹在他的肚子上:“操你大爷的,你***还没完了是吧!”
苗至强悲惨的叫一声,直摔出去三四米,扑通的一下,趴在地上,看着空空的双手,一阵惊愕,随即拍地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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