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河一下子愣住了,宁小茹冷着脸,从沐河的身上跳下来,坐到一边,眼睛看也不看沐河一眼:“送我回家!”
沐河脸色也是一片的铁青,女人,就是世界上最反复无常的动物!
法拉利缓缓的驶动起来,一路之上,两个人一句话也不说,直到法拉利驶到别墅的门口,沐河跳下车,直接拦了辆出租车,绝尘而去。
宁小茹坐在车内,看着沐河绝然的离去,忽然一阵悲从心来,忍不住的掩面而泣起来。
沐河满心的愤恨,自己真是太贱了,明知道她喜欢女人,自己身边又有无数的女人,又何苦把一份没有未来的感情放到她的身上!
“先生,你要去哪里?”出租车司机小心翼翼的后视镜看了看沐河一眼,男孩长得又清秀,又帅气,看上去不像个坏人,但是,那个眼神,太***吓人了。
沐河深吸了一口,让自己慢慢的平静下来:“去花都大学!”
沐河从车上下来,看了看学校的大门,又看看不远处的砂锅居,折腾了这么一早上,气得够呛,却也饿得够呛,人生苦短,何必自己跟自己过意不去,吃饭!
“六哥,老板来了,拿手菜上来……”小伙计豆饼正在打扫卫生,看到沐河,立刻扯着嗓子就叫了起来。
“豆饼,你这嗓子越来越清亮了,我得考虑是不是把你送去唱歌,你在这小饭店,浪费人才!”
沐河一闻到饭店里那些丰富的味道,心情顿时大好。
“嘿嘿,老板,我这叫特色,你送我去唱歌,反而喊不出来了!”豆饼殷勤的过来,替沐河倒了一杯茶:“老板,你尝尝,六哥的茶叶,香着呢!”
沐河接过茶,先轻摇了两下,一股淡淡的清香,就飘了出来。
再看茶叶,碧绿晶莹,根根竖立,确实是好茶。
“老板,菜来了!”豆饼端着两个砂锅,小心翼翼的放到沐河的桌子上,正要离开,突然旁边就窜出来一个男人,照着豆饼就是一脚:“***老子来了半天了,怎么先给他上!”
豆饼被踹得踉跄了几步,歪着身子,扭着脸:“大哥,您的是肉菜,炖得时间长,我们老板的是素菜,你再稍等一下!”
“操,让我等,把你妈叫来,在这里陪老子,老子就***有耐心等!”
“你……”豆饼的话还没有说出去,眼前一道黑影闪过,紧接着,店堂里一阵唧哩咣当乱响,豆饼再去看,那个男人早就飞出店堂,睡在大马路上,半天没爬起来。
豆饼一阵的咋舌,转头看看,沐河正在那里悠然自得的吃着菜,旁边几桌的食客,个个是目瞪口呆的望着门口的男人,一阵纳闷,到底是谁踹的呢。
“你,你***,等,等着……”那个男人挣扎着爬起来,还没刚走两步,趴叽,又趴在那里了,惹得店堂里一阵的哄堂大笑。
豆饼有些难为情的看着沐河:“老板,我,我真不知道,是谁,是谁踢的。”
“呵呵,这种人,来一个踢一个!”沐河一摆手:“不用向我汇报,如果踢不过,叫上六哥,锅子,铲子一起上,打出事,我来顶!”
“好老板,赞一个!”食客们顿时鼓起掌来,沐河微微一笑,冲着大手一摆手:“必须滴!”
这边正说着笑着,门口,十来个手持着棍棒的混混,聚集在那里,为首的一个,剃着最流行的莫西干头,舞着棍,恶狠狠走进店里:“刚才,是谁***,踢我的兄弟,站出来!”
店堂里,顿时变得鸦雀无声,那些食客一阵的面面相觑,悄悄的把头埋了下去。
“是谁!”莫西干头又大叫了一声。
“我说,谁让你剃这个头的!”沐河拿起茶水,悠悠的喝了一口:“你被逐出师门了!”
“啊,师父,师父,您听我说,我这不也是为了撑撑场子嘛,师父,您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大张看到沐河,立刻殷勤的跑过来:“师父,早说是您在这里,打死我也不敢来啊!”
“打死你不敢来,不打死,就来了!”沐河翻了他一眼:“行啊,我教你武功,你就这样助纣为虐的,是吧!”
“哪啊,师父,那小子说,有人仗势欺负他,徒弟这才过来的,看到师父,没得说,一定是好小子不干人事,师父,你等着,我这就给您消消气!”
门口,刚才那个被踹得七荤八素的男人,此时被大张和十几个兄弟掀翻在地,一顿的拳脚,打得那小子屁滚尿流,趴在地上,冲着砂锅居里直磕头:“师爷爷,孙子不敢了,孙子不敢了,师爷爷饶命啊……”
“师父,您消气了没?”大张又跑进来,冲着豆饼一挥手:“我师父的帐,我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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