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枪,这些天的憋屈一股爆发。
最关键的是血婴老祖也一踏战旗,身形虽小,可其所化的血光却最是刺眼。
等到现在天无敌还不现身,看来他并未打算借此机会偷袭。
如此一来,血婴老祖也不墨迹,屠刀现,必掀起一场血光之灾!
“梓童快走!”
元天帝低喝一声,强忍着心中愤懑悲痛,这贼刀尚且不说,没等到天无敌,血婴老祖却已出刀,这一战已是输了!
威凌天一众天王连忙护驾,准确的说是前者连忙跟随元天帝远遁离去。
这一战太过可怖,对他们太过震撼了!
他们看出来了,准确的说是秦逸尘明说了,他与东天王无仇,但今天来叫阵挑衅的是东天王,那死的就是东天王。
换句话说,今天如若不是正好轮到东天王叫阵,换做他们,下场亦是一样!
威凌天难以置信,那一刻他总觉得秦逸尘莫名有些熟悉,就好像初见之时不过如蝼蚁,再见之时却已惹不起。
“轰!”
秦逸尘一脚将东天王那绣着神雀开屏,傲视白鸟的战旗踹入天河之中,河流端急,滚滚浪涛顷刻间就让失去了天王之威的战旗搅碎消失。
秦逸尘手握东天王头颅,又将尸身猛的扔起:“我敬他是天王!尸首随你们厚葬,首级留下,悬于问天关城墙之上!谁再来犯,此便是前车!”
元天帝双眸欲裂,杀了他的表亲心腹,还要把首级悬于问天关之上,这是何等羞辱?!
甚至无需秦逸尘羞辱,今天单单是他输不起,让梵悦君出手,就已是滑天下之大稽。
最丢人的是,都已经输不起了,却还没有把东天王保下来!
“天道天威……这贼刀,不好杀了!”
元天帝咬牙,他在帝天界犹如主宰,可这贼刀却去了更为广袤浩瀚的上古宇宙,与比他更为强横的存在斗,打生打死,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数年不见,天翻地覆!
“哪里走?!”
秦逸尘爆吼一声,但却并非追杀梵悦君,而是按照生死斗的规矩,他赢了,其实东天王的尸骨,以及浑身宝物,都能够归他。
秦逸尘不愿鞭尸,但元天帝赐下的帝兵却必须得留下,当做其输不起的惩罚。
谁成想秦逸尘刚欲出手夺黑剑,可握住剑柄的一瞬,秦逸尘却掌锋一颤,犹如被毒蝎蛰到,疼痒无比。
就是这一颤的功夫,黑剑冲天而起,那剑匣更如石碑飞天,速度之快令秦逸尘不禁咋舌。
黑剑之威更令秦逸尘神眸闪耀,他估计这不只是元天帝的宝物,而且很可能是黑祖赐予的。
此剑杀威绝伦,俨然东天王只是临时借用,又不精剑道,根本发挥不出多少帝威。
秦逸尘一路追遁,却见那一剑一匣化作滚滚黑光,钻入万丈云层便不见踪影。
这令秦逸尘脸色冷厉,输了就想走?哪有这般便宜的事情?
只见他立于云层之中,浑身雷威弥漫,顷刻间便让祥云化雷云,引得九天雷动,雷光化作一道遮天蔽日的雷网,让那黑光无处遁形!
“轰轰轰!”雷光不断打在剑匣之上,犹如天雷劈魔棺,令黑光明灭,震颤连连,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