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炼化了雷泽的力量,我的冰封也不会放过你,依然会打死你,依然会有打死你之后的一切呢?”
秦逸尘浑身一个激灵,而白观星则又拿出瓜子。
“答案是我定的,谁通过谁被淘汰,也是我定的。”
“我可以用力量打死你,但我自己都无法否认,你第一时间炼化雷泽之力,然后反抗,是你面对冰封,能够做到,最有效的反击。”
白观星分了秦逸尘一把瓜子,后者愣了片刻,他都快忘了自己多久没磕过瓜子了,甚至他都不敢想帝天界竟然有人会嗑瓜子!
“答案存在的意义,就是让我们知道何为对,何为错!”
“先生让你死记硬背的答案你或许不喜欢,但确实是对的。”
“见描写风景的诗词,便让人感慨心胸开阔,见歌颂战场杀敌之词,便令心生敬仰,身临其境,如那些杀敌之勇士般热血沸腾。”
“写者无意,闻者有心。”
“那文豪说自己是随便写的,先生却让你背一大堆,可他的确是为你好。”
秦逸尘沉默了,他当时真想过回去打教书先生的脸,可他其实早就明白,先生让他死记硬背的诗词感想,或许连原作者都没想那么多,可却无法反驳。
“为何是对的?因为那是让我们追求美好。看一卷诗词,看的瞌睡连连,觉得还不如茅厕里的纸是感悟,觉得大有收获,佩服不已是感悟。”
“从中想到美好的事物,并且将之记录下来,传颂于学生间,亦是感悟,而这感悟,便是对的。”
白观星突然咧嘴一笑,露出比雪山还要洁白的牙齿:“你知道为什么我从来不会觉得,输的会是咱们么?”
“因为,对的就是对的。”
“那些科举出来的穷酸书生,或许踏入各方,进入朝堂,连拍上峰马屁都不会。”
“他们学的东西似乎都白白交了学费,可他们是从科举之中杀出来的,他们的答案,就是对的。”
“你还记恨教你的先生么?”
秦逸尘抬头:“你是说小时候打我板子那个,还是你?”
白观星没回答,可秦逸尘却似已知晓答案:“不恨了。”
“这就对了!”
白观星似好像又蹬鼻子上脸般贱笑:“先生不懂开导,不懂因材施教,背不过就打你板子,让你更加讨厌那些诗词,是教的方法不对,也就是法行偏差。”
“可先生为你伸冤,你再想想,那先生不知道能把你们全家害死的豪门,他一个穷酸书生招惹不起么?”
“站在你仇家府前破口大骂,会让你仇家恼羞成怒,惹来杀身之祸教书的先生又何尝不知?谁都不比谁傻。”
“他没有隐而不发,偷偷去找城主告状,未能忍住怒火,当街斥责,是方法不对,可他的仁义,却无人怀疑。”
“因为这是对的。”
秦逸尘颔首:“就像我知道你这次闹得很过分,却还是只打了你一拳。”
白观星笑容灿烂:“对了,说到这事还有一种最奸诈的贼人,他听说先生为你去找城主告状。”
“然后他必然会说,诶呀,那大老爷每年给城主多少孝敬?全是他们的人,怎么和他们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