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住他的衣领狐疑道:“可你的表情告诉你除了这事还有其他事情想问。”
苏哲沉默一会开口问道:“奶牛妹你......”
话到嘴边,苏哲摆摆手:“还是没什么事了,你穿衣服吧。”
说一半留一半让程君韵感到很不爽,微愠道:“你家伙是不是故意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说一半留一半的,一点都不像你平时禽兽的样子。”
苏哲一阵无语:“我平时哪里禽兽了。这不你前两次主动脱光站在我面前我都没对你禽兽,你要是再叫我禽兽,回头我就把你奸了。”
程君韵挺下胸脯道:“来呀,之前我没满十八岁怕被人告你强、奸未成年少女,现在我满十八岁了,主动发生性关系,一定不会被告。”
“嘿,奶牛妹今晚你胆子肥了,居然敢说这种挑衅的话。”
苏哲眉头扬了扬:“我这样可是经不起挑逗的,你要是敢将浴巾扯上来,看我敢不敢立刻将你就地正法。”
程君韵还真有点犯怵,这种刺激性的话她可不敢说。只是刚才见到苏哲那鹌鹑样不爽才说那种大口气话,苏哲真有行动,她立刻就会扯嗓子大叫。
扁着嘴嘀咕道:“你想让我主动扯我才不呢,我可没那么傻。”
抬起头,看到苏哲不耐烦道:“不说就不说,给我滚,我要换衣服了。”
每次见这货就让心情不爽,之前不是那样刁难就是那样羞辱,这下好了,跑过来连话都不说。
苏哲最后想了想还是没有问,反正大事目前相处挺融洽的,要是知道过去的历史,心里有根刺在扎着,说不定就无法像现在相处得这么好了。
走到门口时,苏哲突然返回身道:“奶牛妹我想起我过来是做什么了?”
程君韵眼睛睁大一下问道:“做什么?”
苏哲嘴角勾了勾露出狡黠的笑容,趁着程君韵没注意伸手将她的浴巾扯下来。
“来你房间不看下你脱光光的样子,总觉得差点什么。”
程君韵愣了几秒反应过来,大怒道:“死禽兽,你别走,我要杀了你!”
震耳欲聋的咆哮声在屋子响起,仿佛要将屋子给震塌才死心。
逃回到书房,苏哲将之前想过的方法再次想一遍。不管师父到时有没有时间过来,他不能什么事都不做。
两天后就是婚礼,明天开始就有很多事情要忙,决定出方案,明天让奶牛妹动手布毒阵。
如果博士说的事是真的,奶牛妹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下毒,然后在送宾客离开时又神不知鬼不觉解了毒。
望着手头弄出来的三个方案,苏哲最终选择第二个,那就是直接让奶牛妹下毒。
这是最可靠,也是最有效的。
他希望后天的婚礼一切平安无事,那样大家都可以省点麻烦。
不过他有预感,那天绝对不会那么风平浪静,至于能够掀起多大的风浪,他都有点期待了。
该来的避不了,既然躲不掉,找个机会解决也是好事。
婚礼都是让人难忘的,那这次就让自己深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