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又接连不断地咳嗽。
推开的门里飘出一股潮气,可见这户人家住在这里已有年头。
叶盼抱上去,两人相拥了一会儿,莲姨便把叶盼和乔占南请进了自己住的房子里。
原来莲姨的丈夫张先生已在半年前与莲姨分居,其实几个月前莲姨出事,张先生是假意与莲姨重修旧好,前去医院演戏,后来秦家给了莲姨一笔疗养金,算是莲姨在秦家做事多年的酬劳补偿,张先生正式和莲姨离婚,卷走了那笔钱。
叶盼叫乔占南先去外面吸烟,才在乔占南出去后,对莲姨提出重新雇佣她的事情。
莲姨感激,同时惊讶和愧疚不已,没想到时隔几月,叶盼竟然没有忘记自己。
她毕竟帮助秦语桐做过亏心事,如果不是当初自己胆心懦弱,今天也不会落到这副田地,是拜秦语桐所赐,也是自己咎由自取。
她原本在秦语桐的威胁以及对叶盼的愧疚下不敢说出实情,如今今天这样的场合,叶盼又把单独把乔占南支了出去,她才“扑通”一声跪倒在叶盼腿边,拿起笔来,将当时的所有事实经过一五一十描写了一遍。
“莲姨,您别这样,我不怪您,就算您有错,我也原谅您了。”叶盼把莲姨扶了起来,温声道:“况且您今天已不能再说话,其实是为我挨了刀子。”
叶盼摇头,帮她擦去脸上的眼泪,“莲姨,以后,您就在我身边,我们相依为命。”
……
叶盼随乔占南来泉城出差,突然想起看望莲姨,又突然决定将莲姨留在身边,带回荣城,乔占南最后没有异议,也没有再多问。
消息很快传回了荣城,田妈等人要为莲姨腾出了一间佣人房,别墅毕竟不大,突然又多一个人,倒是显得拥挤了一分。
佟岸岸和田妈倒是没有异议,只有叶招娣颇有怨言。
叶招娣本就对住在这里的佟岸岸很是不满,再怎么说她都是叶盼的亲姐姐,住在这儿理所当然,佟岸岸算什么,一个人占据一间客房,跟主人没有区别;这下又来了一个哑巴佣人,哑巴能做什么呢?等于又养了一只白吃白喝的。
“这算什么嘛!这里一共才两层楼,每层楼房间都住满了人,一点自由空间都没有,像是旅店一样!”
叶招娣无处发泄,只得在背后向男友阿宽抱怨。
“我不管啦,等这次妹妹从泉城回来,我就跟她讲,我要搬出去!”
“搬出去?你要搬哪去?”阿宽一听,这才慌了神。
“暂时没想好。”叶招娣嘟嘴,天真地道,“不过妹妹肯定心疼我,说不定到时候就叫南少再弄一间别墅给我住,阿宽,我们就在那里结婚吧!”
“你想什么呢?”阿宽扯了扯嘴角,“我不同意!你就住在这儿!对了,那个莲姨到底什么来头啊,还叫她一个人住一间佣人房?”
“不清楚,我只是听妹妹说,她以前照顾过妹妹和南少,很用心,妹妹对她很感激,这次去泉城时无意中碰到她,妹妹觉得很有缘份,就决定把她带回来了。”
“哦,原来是这样。”
阿宽转了转眼珠,手指抚了抚下巴。
……
一周后,乔占南和叶盼回到荣城,带回了莲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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