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听到这个惨叫声,袁一方蓦地惊醒过来,低头一看,被他抓住腿的赫然是他爸。
“爸,怎么是你!”
老白胖子本来已经缓过来了,正打算叫救护车,结果手机还没掏出来呢,就被自己儿子给抓住了脚踝,然后瞬间地捏爆了腿骨。
“你……”老白胖子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结果又是一口鲜血喷出,直接昏死过去了。
“爸!”袁一方怒睁双目,撕心裂肺地嘶吼了起来,“你怎么样了,你可不能死啊!”
不远处,赵晓卓一脸茫然地看着这一幕,不解地吐槽道:“他到底在搞什么?”
从刚才开始,这袁一方就好像疯了一样,对着他爸就是一顿猛捶,打过来摔过去的,折腾了个半死。现在还捏碎了他爸的腿骨,丧心病狂至此,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赵青青也看得是浑身一抖,冲夏天道:“师傅,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岂止是脑子有问题。”夏天笑嘻嘻地说道:“他是全身上下哪里都有问题。”
袁一方倏地冲到夏天跟前,怒吼道:“是你!是你搞得鬼,对不对!”
“关我屁事。”夏天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一直坐在这里,动也没动过。”
“肯定是你们三人中的一个!”袁一方怒目扫视了赵青青和赵晓卓一眼,又扭头看向夏天:“早听说你会医术,而且针法特别诡异,除了你不会有别人!”
夏天嘻嘻一笑:“那你觉得我什么时候用针扎过你了?”
“这……”袁一方愣住了,他对自己的本事无比的自信,绝对不可能有人能在他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扎他一针的。
只是,如果不是夏天搞得鬼,那到底是什么情况,总不可能真的是自己发疯,把自己亲爸给暴捶成这样子吧。
“还是早点送你爸去医院吧,晚了可能真就死了。”赵晓卓好心提醒道:“现在送过去,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哼!”袁一方虽然心有不爽,但也觉得眼下不是计较的时候,二十年前他被人送进了牢里,家中一直都是他爸独力支撑,他出来之后唯一的梦想就是当上第一公子,重振他们这一脉的袁家,然他爸可以风风光光地渡过晚年。
谁知道,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
“肯定是你们谁搞了鬼,这事没完,给老子等着!”袁一方抱起他爸,咬牙切地骂道。
赵晓卓笑着说道:“道歉先记下了,回头记得让人把补墙的钱送过来。”
袁一方目中冷意凛然,瞪着赵晓卓骂道:“这笔帐我会慢慢跟你们算的,原本还想给你们一个机会,现在看来,完全是多余。三日之内,必将赵家赶尽杀绝,就像当年李家被你们铲平一样!”
说着,袁一方迈步朝洞口走了过去。
“我可没说你能走了。”夏天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先把三百个响头磕了再说。”
赵晓卓眉毛一挑,看向夏天,低声问道:“不是一百个吗?”
“你管呢?”夏天不爽地瞪了赵晓卓一眼:“你要觉得多了,你替他磕?”
“我又没病。”赵晓卓翻了个白眼。
袁一方怒目圆睁,冲夏天道:“不要欺人太甚!真以为我杀不了你吗?”
“就是你这白痴偷袭了青青丫头,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夏天不屑地撇了撇嘴,“只是让你磕三百个响头,已经是便宜你了。”
袁一方愣了一下,随即矢口否认:“还真是什么屎盘子都往我头上扣,你的格局也不过如此!”
赵青青本来也怀疑是袁一方,现在听夏天一说,就更加确定了,于是说道:“敢做不敢认,那你的格局也不怎么样!”
“不要侮辱我的人格!”袁一方怒喝道:“我袁一方,如果真的敢做不敢当,又怎么可能坐牢,还在牢里坐了二十年!”
这话倒也对,当年那件事如果袁一方咬死不认的话,还真没有人可以拿他怎么样,但他认了,还老老实实地牢里呆了二十年。
“那只说明你胆小怕死,跟敢做敢当没有任何关系。”夏天无情地戳穿道。
袁一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仰天狂笑了起来:“多少年了,我还是头一次听人说我怕死!你真是把你爷爷我逗笑了!”
“怕死也正常。”赵晓卓倒是忽然明白夏天说这话的意思了,“你若不怕死,早在二十年前就死了。”
“我怕死?我会怕死?”袁一方却不认同这话,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我和我爸好心好意过来,找你们赵家议事,可你们先是拒我们父子于门外,后来又设计重伤我爸,现在又如此羞辱我,真是欺人太甚,是可忍孰不可忍!”
赵青青冷声说道:“没人叫你忍,都是你自找的。”
“好!”袁一方双眼赤红,喘着粗气,一副随时会暴发的情景。
“晓卓,你到边上去。”赵青青冲赵晓卓递了一个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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