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绣与刘瑶在后花园一直逛到掌灯时分,才告辞离去,二人虽话语不多,但那种心灵上的无声交流,显得更加甜蜜。
张绣骑在马上不时的嗅着自己的右手,嘿嘿底笑,胡车儿拍了拍张六肩头,打了一个酒嗝,笑道“看来过不了多久,我们军侯就成驸马爷了。”
“恩?哦,是啊,真是替军侯高兴。”张六心不在焉的应承了一句。
胡车儿眉头一拧,不悦道“我说六子,平日某待你不薄,你是不是心里有啥事瞒着我呢?”
“哪能啊,没有啥事,就是酒吃多了,有点晕。”张六没想到胡车儿还挺心细的,自己略一走神,就被他看出端倪了。
“还是欠练啊,日后学学我,省得给军侯丢人。”胡车儿拍了拍肚腩,撇嘴说道
“诶”张六心得话,照你那喝法,自己得喝死。
“你们嘀咕什么呢?”张绣听到二人在后面嘀嘀咕咕,回头好奇的问道
“嘿嘿,没啥,还是军侯本事大,恐怕日后要称呼军侯为驸马了。”胡车儿笑道
“呵呵”张绣闻言,心里那个美劲甭提了,驸马啥的他还真没在乎,摆了摆手,对二人说道“八字刚一撇,不要乱说,免得污了郡主清名,六子,你去请张庄主来客栈找我,就说有要事相商。”
“好嘞”六子在马上一拱手,随后一旋战马,向张家庄奔去。
“这么晚了,军侯何事这么急?”胡车儿疑惑的问道
“发财的事,等张世平来了,你自然知晓。”
张绣二人回到客栈后,喊来小二要了笔墨,便在简牍上洋洋洒洒的写下镜子的制造工艺。
过了大半个时辰,张六身后跟着张世平,匆匆赶到客栈。
张世平进房后,擦了把脸上汗水,呼哧带喘的问道“贤弟啊,这么晚了,何事这般急着找我?”
“呵呵,若无大事,怎敢劳烦兄长呢,实不相瞒,我有一条发财计,想与兄相商。”张绣拉过张世平,一同坐到榻上,一边斟酒一边笑道。
张世平一脸好奇的看着张绣,怎么看,张绣也不像个会经商的人啊,于是说道“贤弟若信得过兄长,不妨先说说看。”
“既然找兄长来,自然信得过。”从怀中取出数个简牍递了过去,指着简牍说道“兄长且先看看此物。”
张世平疑惑的接过简牍,放在案几上,借着油灯光亮,低头细细瞧看,看罢后,惊讶道“这锡汞齐还能附在琉璃上?”
“呵呵,不错,锡汞齐不仅能附在铜镜上,同样能附在琉璃上,西域的琉璃镜,就是这般制成的。”张绣笑道
“什么?你是说这是琉璃镜的制法?”张世平难以置信的指着案上简牍问道,心中无比震惊,他自然知道其中的利润有多大,这条发财计若成,足矣富甲一方了啊。
“兄长可马上寻几个信得过的银匠,分别授其艺法,试制一下,其中需要注意的地方,我已写明,望兄隐蔽行事。”张绣低声叮嘱道
“这个我省得。”张世平将简牍小心藏于袍内后,问道“此技艺,贤弟如何得到的?”张世平可不认为是张绣拍脑袋自己想出来的。
果然,张绣狡黠一笑,说道“实不相瞒,此物是从一黄巾卒身上搜到的,下面人不识字,以为是军情密报,所以落到我手中。”
“贤弟,真是好运气,我现在就回去寻人试下,若成了,卖的钱,我与弟平分之。”张世平说着伸出右掌与张绣击掌为誓。
张绣送走张世平后,胡车儿疑惑的问道“这本是军侯想出的,如此好事军侯为何要隐晦?”
“这种奇淫巧计之事,说出去恐人笑话。”当下可没有科学家、发明家这个光荣称号,君不见刘备织席被人鄙视了一生吗?张绣可不傻,这种事说出去,有损声望。
“这倒也是,军侯不怕他私吞?”胡车儿与张世平接触不多,况且为商不奸,他很信不过张世平。
“成大事者,要相信可信之人,张世平就是可信之人,好了,回去歇息吧,等琉璃镜制成,我们再回上曲阳,对了,明日不必起那么早,我的身手你还不放心吗?”张绣口打哈欠,对胡车儿笑道。
“好,那末将先回去睡了,这说着,头还真晕乎,王府的酒就是不一样。”胡车儿摇晃着脑袋,憨乎乎的推门而出。
次日一早,张绣留下二人等候张世平消息,自己骑马跑去王府与刘瑶幽会。
自昨夜二人携手游园后,那层薄薄的窗纸似被捅破一般,再次相见时,已少了许多扭捏与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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