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此子如此年少,就能看出董卓为人?还是另有隐情?”
“其实此事对将军而言,并不难,董卓任并州刺史,却一直屯军河东,督防西羌,将军只需在并州寻一处安身,再由将军叔父周旋一二,想来董卓不会疑它,说不定将军还会有意外收获。”田丰笑道
“这倒是步妙棋,历史上董卓虽兼领并州,却从未到并州上任过,自己去并州应该不是难事。”
当即放下心来,对田丰拜谢道“多谢先生。”
“将军不必言谢,只是举手之劳。”田丰轻轻摆手,笑道,回头望了下屏风,似有离开之意。
张绣急忙又问道“先生,但不知去并州何处,以为安身之地。”
“雁门”田丰想都没想的脱口说道。
张绣、赵兴一脸迷茫的看向田丰,雁门可不是什么繁华之地,若说苦寒也不为过,往北便是南匈奴、鲜卑居住之地了,所以当地住民种族混杂,十难治理。
不待张绣二人询问,田丰抿了口酒,沉声说道“雁门对他人来讲实属流放之地,但对将军而言,却是建功之所。
雁门紧邻中山郡,中山郡多钱粮少甲士,将军与中山王府又有交情,可相辅相成,以解后顾之忧。
北地多有扰边,将军既可驱兵战之以做军功,又可锻炼精锐之师,况且雁门与京师洛阳相距不远,一旦有事,也可提兵建立擎天之功。”
张绣与赵兴二人互相对望一眼,暗暗点头。
“依田丰之言,此处还算绝妙,不过前提是中山王府要支持自己才行。”张绣心中有些担忧
似乎看出张绣所虑,田丰看了眼赵兴,对张绣饶有兴趣的笑道“我观子严有大将之姿,任一县守将绰绰有余啊。”
张绣闻言眼睛一亮,心中压抑多日的烦心事一扫而空,急忙起身来到田丰身前,屈身拜倒“绣承蒙先生指点,日后旦有腾飞之日,必有重报。”
“呵呵,将军严重了,我与将军算是有缘,几句浅薄之言,将军还需仔细思量。”田丰将张绣扶起后,笑道
赵兴走过来,对田丰拱手一拜道“先生大才,我兄弟二人敬佩不已,先生既然要暂居此地,还望先生能出仕,助我贤弟一二。”
“这....”田丰一脸为难,扶着张绣双臂,十分尴尬的站在原地。
张绣自然知道眼下无论时机还是自身地位,都不足以招揽到田丰的,毕竟还没到诸侯割据的时期,所以对田丰说道“兄长说的极是,我与兄长皆是粗鄙之人,此间百姓刚刚经受过贼乱,恐难以治理好,先生大才,于其归隐于市,不如暂来县衙指点晚辈一二,也好叫百姓早日过上安稳生活。”
田丰听后,心想自己来此地投靠妻家,日子长了,脸面上终究过不去,左右闲来无事,不如应了张绣差事,帮他一帮。
想罢,对张绣点头笑道“既如此,我就暂且留下,助将军治理一番。”
张绣、赵兴二人大喜过望,事情已了,张绣喊来小二换上一座酒菜,三人重新坐下畅饮欢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