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后,天下更为混乱,张绣志在戡乱天下,如何不喜。
“些许财物,贤弟不必挂在心上,只可惜前些日子,有一批镔铁被人强留,不然可替贤弟锻几柄神兵。”张世平颇为惋惜的叹道
“哦?竟有此事?不知何人所为,日后碰见了,也好为兄长讨回公道。”张绣眉头一皱,沉声问道。
“哎,也是我运气不济,开春后我和好友苏双在涿郡贩了些镔铁,原本打算运回卢奴囤积起来,以备来日卖出。
不想归途中,生了黄巾之乱,无奈下只得避祸涿县,路过一个庄子时,从庄内出来一伙壮丁,将我等困住。
为首三人生得倒也英雄,邀我等入庄内歇息,我等本不愿多事,但无奈对方人多势众,不敢拒绝,只得随之进了庄子。
三人虽言语之间极其热忱,但却百般不让我等离开,我和苏双混迹江湖多年,如何不明其中道理,无奈下将镔铁送出,又将众人的坐骑也献了出去,这才得以出庄。”张世平一边叹气,一边徐徐说道。
张绣听得明白,这三人不是旁人,肯定是刘关张哥仨了,以前自己读三国时,还纳闷,古人何以如此慷慨,现在才知道,原来其中另有缘由,倒是有趣的狠。
张绣虽知三人底细,但也不得佯装恼怒的说道“不想竟有如此口蜜腹剑之人,端不如匪寇来的实在。”
“呵呵,事情虽说令人气恼,但过去也就算了,不过贤弟所言,口蜜腹剑,倒是贴切。
那三人为首之人,名叫刘备,自称中山靖王之后,此人看似忠厚,言语间也很是实诚,可惜城府极深,夺人钱财,而不损名,很有心机啊。”张世平对张绣之才很是佩服,所吐词汇,既新鲜又贴切,可谓言简意赅。
“此人不提他了,免得扫了兴致,贤弟请。”张世平一摆手,不想再谈此事,与张绣继续把盏言欢。
张绣心得话“张兄啊,恐怕日后你会天天提起他拉。”
二人虽身份不同,但聊得很是投机,一直吃酒到接近晌午,才相辞离去。
张绣带着三分醉意,回到军营后,寻来邓荣,吩咐其派几个探子去上曲阳,又将张世平赠马之事说予了邓荣,叫其做好安排,随后便倒在榻上,借着酒意,呼呼大睡。
午后张世平果然命人送来了近百匹战马和数十车草料,邓荣见张绣熟睡,便没有打扰,命士卒简单的建了几处马厩,将马匹圈养在内,以待张绣睡醒,再做安排。
张绣一觉睡到日落西山,才悠悠醒来,命亲兵打了盆凉水,洗了把脸,从亲兵口中得知战马送到,连忙走出大帐,来到马厩前。
赵兴、胡车儿几人闲来无事,正站在马厩前相马,见张绣来了,纷纷上前见礼。
“贤弟,我们都看过了,这些战马都是并州的良驹,那张世平够慷慨的。”赵兴说道
“恩,张世平为人不错,可交做朋友,加上此些战马,我们足有两百轻骑了,麻烦赵兄挑选一些精锐之士,加以训练,这两百轻骑就由赵兄来统御。”张绣对赵兴笑道
“呵呵,贤弟请放心便是。”赵兴眼中闪过一丝激动,抱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