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泰山崩于顶面不改色的淡漠,更不能让席泓文看出他看出一些什么端倪,他觉得当个警卫员好辛苦,尤其是当旅长的。
“咦?”骆小米许是“良心”发现了,终于在不经意地回头之时,看到了席泓文,“席泓文什么时候来的?”
“……”江联一听,只觉得一股冷飕飕的气息四面八方扑来。
他没有动,脑子里飞速的运转着刚刚和骆小米之间的互动……觉得今天得死,还会死很惨?!
果然!
夜间负重,武装泅渡奔袭三十公里……
‘咚咚!’
席泓文刚刚洗了澡出来,看了眼门,没吱声。
手下的兵有事会打‘报告’,这光敲门的,百分百是骆小米。
他不应声,可惜,骆小米自己会开门,还开的理所当然,根本不管里面有没有不该看的……反正,对于她来说 ,席泓文以后是她男人,就没什么不该看的。
来回经过几次后,席泓文也懒得纠正,美其名曰……习惯了!
“这么晚了,有事?”席泓文随意地睨了眼骆小米。
骆小米拉过椅子径自坐下,“夜深人静地,想要和你说点儿私事。”
“不好意思,我们之间只有公事,没有私事!”席泓文冷嗤一声。
骆小米看着席泓文笑了,笑的那叫一个让人毛骨悚然。
席泓文微微蹙眉了下,心里有些没边儿的看着骆小米,“笑得和傻子一样,别大晚上的渗人可以吗?”
“席泓文,你其实心里是对我有感觉的吧?”骆小米猛然起身,绕过桌子在席泓文面前站定,咧嘴说道,“不管是早上还是这会儿,你罚江联,其实都是吃醋的表现。”“我就呵呵你一脸!”席泓文受不了的翻翻眼睛,“特战队正常训练,怎么就成了罚?骆记者,你这话可不能乱说,你凭着一张嘴一杆笔随便嘚嘚,我还得和是上面打报告。
”
“行了,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骆小米笑的更加灿烂,倚靠着桌边儿就坐了上去,“席泓文,你这人对着我冷脸都习惯了,什么时候为一件事情还说这么多话?”
“……”席泓文嘴角轻抽了下。
骆小米却挑了眉,“一般我要是胡搅蛮缠的时候,你要么让我滚,要么直接什么话都不说的丢溜我扔出去……啧啧,今天你很反常啊?”
席泓文被骆小米的话提醒,眼底深处弥漫出一股暗暗鄙夷地情绪。
“想知道为什么?”席泓文突然附身上前,声音魅惑,样子更是透着一股邪气。
骆小米的小心脏顿时‘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因为气息挨得近,那种小鹿乱撞的感觉,让她有点儿仿佛初恋时暗恋男生的那种期待。
“我不想知道……”骆小米垂眸,声音也没有了刚刚的强势,反而透着一点儿小女孩儿的娇羞,“你说出口的话,肯定没好话。”
嘟囔的声音透着一点儿委屈,明明只是正常表现,可却让靠的近的席泓文突然心里紧了下。
时间,仿佛定格。
空气,好似也忘记了流动……席泓文不自觉的,喉结滚动了下,意识控制本能的往前微微倾去,根本没有去思考自己的行为是为什么,甚至……脑子根本没有跟上身体行动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