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和老弱妇孺呆在一起,看着远处肆虐的怪鸟,少年低着头说道:"我爸爸,还在村子里,他说他要帮忙。大叔,你说我爸爸会不会有事?"
"不会的......"
男子低声说,却在此时,飞翔在空中的怪鸟猛然回头,视力极好的怪鸟似乎老远就看见了躲避在树林里的众人,立刻放弃了攻击村中的修士和壮汉,转而飞向远处的众人。
"该死,它不会是发现孩子和女人了吧?快点放绳索,快!"
地上的人们发现怪鸟行动异常,纷纷怒吼起来,随后甩动手上的绳索飞了过去,但是怪鸟速度奇快无比,绳索连它的边都没碰到。少年和男子看见远处的怪鸟越来越近,身后众人立刻紧张起来。
"一定是发现我们了,这畜牲......"
阿卡莎大婶紧张地喊道,怪鸟转眼即至,飞翔在高空中盯着下方的众人不断扇动翅膀,似乎是在犹豫,又似乎在畏惧什么人。
"大叔,它好像很怕你。"
少年躲在男子身后,颇为紧张地说道。
脸上绑着绷带的男子回头看向空中的怪鸟,低声喝道:"滚!"
怪鸟犹豫着,它能感觉到眼前这个人类散发出一股让其畏惧的压迫感,但是这种却又很明显的可以感觉到眼前这个人的身体很虚弱,气势和身体呈现出完全不同的两个极端。
"别让我再说一次,滚!"
男子低吼一声,怪鸟飞了起来,在空中连连翻转身体,却在其犹豫的时候,身后一众修士和村民赶了过来,让原本踌躇的怪鸟不得不停止了飞行,凝滞在了空中。随后猛地扇动翅膀,眼光中露出凶狠的神色,直冲男子和一群人而来。
就在这危机的一瞬间,男子从怀里摸出了一枚扳指,这扳指一出现,怪鸟的身体在空中猛然急停,随后如同见到了死神一般转身头也不回地飞向高空,如同惊弓之鸟般逃之夭夭。
"你们没事吧?"
修士们带着村民赶到,却看见怪鸟飞走,急忙上前来问。
"没事,那怪鸟逃走了。"
阿卡莎开口道,男子却将扳指急忙收进了口袋里,没有外露。
"我爸爸呢?你们看见我爸爸了吗?"
少年跑进人群中喊道,几个壮汉走过来说道:"你爸爸刚刚受了伤,正在治疗,不过放心,只是大腿被那个怪鸟的羽毛给刺伤了,没有性命之忧。"
男子低着头,正要随大家离开,却在此时带头的修士走了出来,低声说道:"你是谁?为什么过去村子里从来没见过你?"
男子还未开口解释,阿卡莎已经走上来喊道:"这是我在别的村子的朋友,他们村子被毁了,他也受了伤,现在在我的小酒馆帮忙。"
"哦......刚刚你好像离那头怪鸟最近,看见是什么让那头怪鸟逃走的吗?"
男子又问道,态度就像是在审问犯人。
"嘿,难不成你是说我朋友将怪鸟给吓走的吗?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至少村子里有一个可以对付那怪物的人,而不是整天让我请没用的人喝酒,最后还让我家老鬼受了伤!"
阿卡莎是标准的俄罗斯大妈,脾气火爆,有啥说啥,这么一喊四周的人立刻笑了起来,质问男子的修士也脸上一红,闭口不言。
"谢谢。"
男子走到阿卡莎身边,低声说道。
众人回到村子里,而此刻的我从远处的树林中走出,刚刚那一幕我看的很清楚,原本是想出手救下大家,但是却没想到那怪鸟先逃走了。而惊走它的是那个脸上满是绷带的人,和那枚奇怪的扳指,那个人我不认识,但是看起来和普通人一样,而那枚扳指我却一点都不陌生,它是断情人随身携带的贴身首饰。能够惊走怪鸟也一定是因为扳指上有断情人的气息,阿卡莎当时肯定没对我说实话,这个全身缠着绷带的男子一定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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