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们也没在这上面多说什么。
而这时候,王文奎则被两个东厂番子押往了朱元璋和马皇后的合茔前,且被死死的按在地上,一负债行刑的刽子手则很淡然的取出磨刀石在一旁磨着刀,所磨的不过是一把短且宽的小刀,且那刽子手还是个健谈的人,一边磨着一边道:“我做这行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在太祖爷坟前干这活,人说屠夫和刽子手死后都升不了天,如今我在太祖爷面前为太祖爷惩处奸佞之徒,只怕太祖爷见我刀工好,也能帮我少下层地狱。”
呲啦呲啦的磨刀声就像是恐怖之音一般在王文奎一旁响起,且没来回磨一下,这王文奎就心惊胆战一次。
最终,还没等到这刽子手把刀磨完,王文奎就自己心里承受不了而变了色,且大喊道:“陛下,罪臣知罪了,罪臣。”
啊!
还没等王文奎完全恢复本色,这刽子手就一刀划开了王文奎的衣服,但却吓得王文奎当即就晕厥了过去。
朱由校见此也懒得在这荒山野岭的地方命人去找冷水,干脆也让人直接给王文奎撒尿。
而纯心装晕厥过去了的王文奎却是硬生生的收了一脸的人类液体排泄物,但就是不肯醒来。
朱由校见此干脆下令道:“直接割吧。”
朱由校说后则带着众藩王在坟前按照安排上了香和换了高台蜡烛后,然后就进入了一次楼阁,且看着底下这些敢于朝廷作对的人的下场。
安排藩王进京,且让他们看看大明疾苦,如今即便是正儿八经地祭祀孝陵是朱由校最本质的想法。
而这时候。
那刽子手一刀就刺进了人家王文奎的锁骨,虽然这里是不会有什么重要的血管动脉,但其疼痛度却是很多时候无法比拟的。
如此一来,但锁骨周围淋巴结和神经丛比较多,所以疼痛感反而很强烈。
“朱由校,你竟敢对我这样!”
如今见已经没希望再改变自己被杀的命运,而且还被直接刺进最是疼痛的锁骨部位,所以逼得王文奎不由得就破口大骂了一句。
啊!
刽子手又是一刀切向了王文奎的手肘部,疼的王文奎当即就在地上打起了滚。
王文奎不停的哀嚎着,而其他人却被这哀嚎吓得陡然失色。
装疯的陈名夏这个时候没再装疯,但却一直在哭,但这已经无济于事。
而坐在朱由校身旁的各地藩王也是一个个战战兢兢,他们自然明白当今陛下待自己来看这个的目的,何尝不是有警示的作用。
良久之后,一个小京观就被直接摆在了大明太祖高皇帝朱元璋和皇后马氏合茔之前,而在小京观之外才相继摆上六畜。
“大明太祖高皇帝在上,不肖子孙朱由校如今谨率各地朱家子孙给您老请安,希望太祖爷能庇护大明千秋万载!微臣愿为此效犬马之劳!且如今大明天下危机重重,国祚两百余年……”
朱由校展开檄文开始念了起来,顿时就变得全场肃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