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明军还如何用火器。”
轰鸣雷声开始响起,闪电把开始变得有些昏暗的密林照的发亮,禁卫军的战士们依旧在前方和鞑子厮杀着。
忽然的一场狂风骤雨下将下来,顷刻间两方都静止下来,且不约而同的抬头看向了天。
多铎和阿把泰等鞑子笑了,是的,鞑子们的斗志再一次被燃了起来,下大雨了,敌军的火器不顶用了。
常延龄等也笑了,大雨除了增加了弹药被淋湿的几率,但丝毫不影响他们的射击。
“继续打!”
燧发枪依旧喷着怒火,由于狂风的劲吹,黑火药燃烧带来的瞄准影响下降许多,虽然因为雨水的干扰使得射击密度下降,但近距离的准确度却提高不少,三个营的步兵战士依旧以交叉火力对鞑子进行打击。
皇太极此时也同朱由校一样来到了前线战场,两人相距不足百步,彼此甚至能看清楚对付的脸。
黝黑的脸,身长七尺,方面大口,细眼微眯,这是朱由校第一次看见皇太极的印象。
他毫不犹豫的掏出了自己的铁盒子。
同样,皇太极也掏出了自己的强弓。
双方也有各自的人马准备用身体去为主上抵挡。
砰!
朱由校开了枪,而皇太极也射出了箭,箭划破长空被覃博桐一剑劈断。
而高速旋转的子弹也因一阵狂风而偏移了方向,皇太极的额头没有出现血洞,准备用身体挡子弹的亲军松了一口气,但此时他的金钱鼠尾却是传来一股蛋白质烧焦的味道,从他头皮擦边而过的子弹留下了一道明显的伤痕。
历史没有在这个十字路口出现变化,但变化的却是皇太极的心情。
一下子由半光秃子彻底成了秃子的皇太极除了愤怒也是骇然,他不知道朱由校手里的那小铁盒子究竟是何火器,竟可以击中自己的金钱鼠尾,这是戏弄同时也是威胁和挑衅!
“鸣金收兵!”
皇太极心里起了一丝惧意,他不知道朱由校的禁卫军里到底有多少这样可以悄无声息击中人的火器。
他想起了以前由线人带回的关于阿济格刺杀朱由校却在眼看就要擒获朱由校时被朱由校当场开枪打死的事来。
在命令部队撤回的同时,他传命道:“告诉他们,想办法弄支明军的火器回来。”
这边,朱由校见鞑子突然撤退,也是松了口气,他的禁卫军战士历经数日作战,已是疲惫不堪,减员数量也开始增加。
但却不能因此而松懈,即将进入夜晚,谁也不确定鞑子是否袭营。
黑灯瞎火的,这个没有燃烧弹和夜视装置的时代,火器在夜晚甚至会发挥不出半点作用,火炮也没法做到精确打击。
“传命,骑兵营立即休息,两个时辰冲击鞑子营地,步兵三个营和炮营非敌军来袭和天亮不准起来,给朕老老实实的睡觉,辎重营和工兵的官兵立即进入阵地,随时应对鞑子来攻!”
既然晚上不利于火器作战,朱由校便干脆让炮兵和步兵先养精蓄锐,同时让白天战斗任务轻的辎重营负责防务。
同时,工兵也已并参与,并让覃博桐全权指挥,他朱由校也累了,需要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