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外就搭箭开射。
硬是让冲来的骑兵营战士好几个都被惯倒在地,而鳌拜见此也只能一咬牙继续一马当先的冲,他现在没有左臂,没办法与鞑子比射箭,只能近战。
可鞑子们见他脑门前光秃秃,后脑勺则是披着长发,也猜到了他应该是投降了大明的叛徒。
鞑子也恨叛徒鞑奸,一个个鞑子也是专门往他这里射箭,鳌拜总是能巧妙躲过,且硬是直接冲进了白甲兵们阵列,并当即挥刀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斩杀几个白甲兵然后在其他白甲兵围拢上来时又撤了回来。
骑兵营其他的战士见主将都如此悍勇,也就依然士气高涨,且由于连续数月的训练,坐下的马匹和人身体的移动也算是有了心有灵犀之效果,朱由检此时就是如此,他能翻转身子躲过利箭,而他身下的马也总是能带着他巧妙的躲过利箭。
骑兵营手里的弓箭也开始还击,且很快双方就战在了一起,骑兵营的战士迅疾地朝这些白甲兵身边对砍而过。
白甲兵讲究蛮力硬砍,而骑兵营的战士则更为灵活的攻击其要害,接触下来,虽有不少骑兵营的战士因为经验不足或反应太慢而折戟于马上,但也有许多白甲兵捂着脖子或因为马腿已断而摔倒在地,且被其他骑兵踏成肉泥。
“全都调头,吃掉这股明军骑兵!”
代善见自己最精锐的白甲兵精锐也折损了不少,便也就带着其他披甲兵或无甲兵冲了上来。
“鸣金收兵,骑兵不要过于纠缠”,朱由校一声令下,就是一阵咚咚响声,鳌拜等倒也很是熟稔的掉转马头立即回撤。
一旦骑兵从两翼回来,常延龄立即让步兵第一营开枪射击,而同时,第二营和第三营也立即填补左右两面。
鞑子也不笨,代善立即又摆手下令停止前进。
一场接触战下来,鞑子没有突破一道阵地,而自己却是损失了不少人,代善尤其很郁闷。
等到皇太极到时,他甚至不由得向皇太极埋怨起来:“大汗,这股明军非其他明军可比,这次我们正红、镶红两旗损失不小,这份功劳还是让给其他旗吧。”
皇太极对代善这样掌控有两旗的实权人物本就不满,如今见他有意打退堂鼓,且在略有损失后就有了保存实力之心,便更为生气,不由得喝道:“代善轻敌冒进、又贪生怕死,贻误军机,拉下去着打三十大板。”
“大汗,你!”
代善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待遇,但他还没来得多问,皇太极身边的亲兵就将代善拉了下去。
同时,皇太极则策马来到前面,看见远处隐约可现的黄龙大伞,不由得对范文程道:“范文程,你说这朱由校到底是有什么本事,居然让一直抢着做先锋的代善此次打了退堂鼓。”
“有帝王在,士兵自然敢战,倒也不足为奇,再加上代善贝勒有意保存实力,导致这样的结果也在情理之中,不过,大汗,即便明军士兵敢战,我也必须战,因为这是唯一一次擒获大明帝王的机会。”
范文程捋着胡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