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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荷池边,叶怀袖的脸上还没有褪去红潮,她有些慵懒的靠在李闲肩膀上,想着刚才那羞人的事忍不住心里又是一慌。这天策上将军府里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他竟是胆子这般大就在荷池边上如此索取怎么能不让人脸红心惊?若是被人看了去,说不得过几日燕王淫-乱的名声就能传出去。
“明日就要出兵?”
为了让自己不再去想那羞人的事,叶怀袖转移了话题问道。
“必须要出兵了,前日夜里跟朝中那些老臣们一起吃过酒之后,第二日刘弘基便去原来的城防军中挑了五千精骑,孤再从各营抽调五千精骑给他,一万人马虽断然不会有什么攻城略地的大战果,但说不定能收到将河北搅乱到天翻地覆的奇效。那些李渊朝中的老臣,也急着需要一个他们的自己人立些功劳出来。”
“虽然我将话和他们说的清楚明白,但毫无疑问他们还是心中惶恐不安,如果他们之中有一个人立下大功,不管这个人是谁,他们都会安心踏实下来。如今燕云军中的将领们就是压在他们头顶上的一座大山,他们必须想办法找一条出路。”
“刘弘基这个人,领兵不成问题。而且他性子谨慎而不失狂傲,让他领兵做奇兵杀入河北也很合适,功劳总是要分出一些去的,总不能让咱们寨子里的老人都霸着,别人一点希望都看不到,早晚还会出乱子。”
李闲帮叶怀袖整理了一下衣服,语气轻缓的说道:“昨日军稽处收到的消息,宇文士及做了个极大胆的安排,他自己带着人马撤出了战团去做别的事,如今窦建德一侧是李道宗那十万大军,另一侧咱们燕云军的大营其实是空的……只有薛万均薛万彻兄弟领着不足三千人装腔作势。”
“薛万彻,薛万均……此二人领兵如何?”
叶怀袖下意识的问道。
“薛万均是个合格的谋臣,却不是个合格的领兵之人。此人心思谨慎细密,但太过于拘谨。武艺倒是不俗,可他那一身肥肉比起万玉楼来还要让人看了咋舌。至于薛万彻……他和李道宗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领兵作战的风格也截然相反。”
李闲笑了笑说道:“密谍将对这两个人的调查我都看过,很详细。从战绩上来看,李道宗是个不会有大胜也很难有大败的将领,他若是防守,便是孤也会头疼于如何破解,但让他进攻,他也想不出什么新鲜的花样来。按部就班,规规矩矩,出不了错也出不了彩。
“至于薛万彻,他是个要么大胜要么大败的领兵之人。”
李闲笑了笑道:“当初在辽东的时候,我与他还见过面的。
叶怀袖点了点头又问:“那么李道宗和薛万彻要是对阵的话,谁能取胜?”
李闲笑着摇了摇头道:“这句话问的本身就有问题,战场上的事哪有什么定理,若是谁赢谁是一定的,这仗打起来又怎么会如此辛苦?”
“不过……若是相持日久,薛万彻七成是要败的。恰逢决战,一鼓作气之事李道宗又不如薛万彻。”
“为什么问这么多?”
李闲问道:“军务上的事,你历来不怎么感兴趣。”
“我只是在想,以后你手下的将领越来越多,也就不必你自己在亲自上阵厮杀,只需根据不同的战局分派不同的人手下去就是了。”
叶怀袖眯着眼睛说道。
“放心”
李闲终于明白了叶怀袖的意思,他点了点头道:“日后非万不得已,我不会再轻易上阵。”
叶怀袖笑了笑,一脸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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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走,我带人断后!”
薛万均听到夏军大营方向传来一阵震天动地的喊杀之声立刻站起来,伸手去摸自己身边戳着的长槊。
“你?”
薛万彻白了他一眼,轻蔑的挑了挑嘴角说道:“你该干嘛干嘛去,回去调集剩余的人马准备迎战,若是一个时辰之内我没带着人回去,你就立刻派人去找李道宗,让他出兵牵制窦建德,然后你火速派人去找宇文将军,让他回军。”
“你要干嘛去?”
薛万均惊问道。
“还能干嘛去?”
薛万彻抓起自己的长槊,快步走向战马,一边走一边大声说道:“若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