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正是下手的好地方。于是几个人分头行动,找来了木棒麻袋之类的先去了那小巷等候。
几个人蹲在地上闲极无聊的说着那绝美女子的腰身胸脯,正说得起劲忽然见一辆马车从巷子口转了进来。几个人下意识的站起来仔细看去,赶车的居然竟是那络腮胡须的汉子。
“这么快就了?”
一个泼皮诧异的低声说道。
另一个白了他一眼淫-笑道你还怕美人来的快?怕是她咱们几个在这小巷子里苦等,忍不住想来投怀送抱了。若是发了骚,比男人还急!既然来了,咱们还怕早?”
为首的泼皮瞪了他们一眼道先把那赶车的马夫放翻了再说,看起来那家伙身板很壮实!至于那两个女子,丫鬟归你们,至于那穿鹅黄色衣衫的女子,你们谁他娘的都不许碰,今晚她是老子的!”
几个泼皮整齐的在心中骂了那人几句,只是因为那人心狠手辣所以也不敢否定。
为首的泼皮见马车即将到跟前,于是笑呵呵的走拦在马车前面,用齐郡口音问道这位大哥,我们是从齐郡投亲的迷了路,请问……”
后面的话他没有问出来,因为在马车停下来的那一刻,他已经抡起藏在背后的木棒朝着那络腮胡须的马夫头顶砸了下去。毫无疑问,如果这一棒砸实了的话,就算那马夫不死也必然会被砸昏。咔嚓的一声脆响,那泼皮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了木棒砸中对方后反震的力度,震得他手臂一阵酸麻。
只是下一秒,这泼皮随即吓傻了。
木棒没有砸在那马夫的头顶上,而是砸在了拳头上。确切的说,是那只碗大的拳头找到了木棒然后一拳将手臂粗细的木棒砸成两半。
“你们这些不入流的泼皮,本来我只是看看,你们果然拦在这里,我本打算将你们随便打发走也就罢了,可既然你们动了手,我又能放过你们?”
络腮胡须的大汉抬起头,的声音很冷,可脸上的表情却很憨厚。
“点子硬!扯呼!”
那泼皮头领扯着脖子喊了一声随即掉头就跑。
一根黝黑发亮的铁钎不从地方刺了,从那泼皮的后背刺进去,精准的找到了他的心脏然后将其刺穿,铁钎锋利的尖从那泼皮的前胸上冒出来一点,上面还挂着一滴粘稠的血珠。
那泼皮瞪大着眼睛艰难的回头看了看,惊讶的不时候身后突然出现了几个穿黑衣还用黑巾遮面的大汉。那几个人一样的装束,手里一样的黑色铁钎。
“杀…..人…..”
一个泼皮惊恐莫名的喊了一声,只是最后那个啦字却硬生生的憋挥嘴里。因为一支铁钎从他的咽喉中钻了进去,从后颈中穿出。
顷刻间,五个泼皮被人杀了两个。剩下的三个吓得色色发动,想跑,可是腿软得根本跑不动。
络腮胡须的壮汉从马车上跳下来,缓步走到那三个泼皮面前。
“你们一直在江都城里?”
他问。
三个泼皮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如捣蒜,其中一人跪地磕头道小人世代在江都城中居住,上有吃奶的孩子,下有八十岁老母需要赡养,求您饶了我吧。”
噗,铁钎穿进这人的太阳穴,一击毙命。
“我替你娘亲清理门户。”
那壮汉淡然道你们两个,现在回答我几个问题,谁答的好,我便放了谁。”
“第一个问题,你们五个减去三个还剩下几个么?”
大约十分钟之后,几个黑衣人拖着五具尸体进了一户人家的后门。那赶车的壮汉摇了摇头叹道问你们江都城里的事你们都不,还吹牛说这城里的一草一木都熟悉,真给地头蛇这三个字丢人!”
……
……
鸿宾楼,那锦衣精瘦汉子猛的站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叶怀袖有些愤怒的说道叶大家,我因为你我两家乃是世交才好生款待,这件事休要再提。念在你我两家当年的交情,这件事我不会报官,你还是走吧。”
叶怀袖微笑着点了点头道好,既然你还念着两家的旧情,我也不能再说了,就此告辞。”
锦衣汉子脸色缓和下来道若是不提此事,朱家随时欢迎叶大家前来做客。”
他看着叶怀袖道叶大家,你可,家父为给我取名一石?”
他肃然道家父的意思是,让我本分做人,不要求大富大贵,家有糙米一石足以糊口。”
叶怀袖轻笑道可是……你现在家中存粮何止千石?钱财何止万贯?”
那人一愣,随即昂然道那是陛下所赐!”
叶怀袖点头,微微颔首若有深意道家中既有巨富,自然牵绊也就多了些。”
说完,叶怀袖起身离开。
那男子怔怔的站在东莱阁雅间中,失神了很久。
是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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