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很重要的事情。
“另外一个…,那个地方不用了吧……。”韶华音的声音有些迟疑。
“反正一个都弄了,另外一个也顺带弄了吧,反正两个地方离得也不远。”左鸩枫似乎想一次性搞定。
“那…那好吧,等一下,那里…那里脏,我去洗洗。”韶华音有些不好意思道。
“没事的阿音,我不嫌弃,只要是你的,就不脏。”左鸩枫看着韶华音的眼睛,认真地说道,旖旎的灯光下,气氛颇为微妙,韶华音被她看得不好意思,目光慌忙地躲闪着。
“油嘴滑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小夕也说过这种话,你们男人都是满嘴跑火车,枫你也不例外。”韶华音红着脸说道。
“啊!?阿音,你怎么知道……,莫非,你偷听我和小夕……。”左鸩枫惊讶道。
韶华音的脸红得如同被烤熟了一样,就如同日出江花红胜火,浓烈而火辣,这红是春天的色彩,韶华音就如同被踩到尾巴的小猫咪,一下有些不知所措了。
“我…,我…,你…,我去洗洗。”韶华音慌忙地跑去了卫生间,那样子就如同将少女的心事付诸到笔尖,却被严苛的家长翻出了日记本,揭露地体无完肤一般。
“哎,没想到我和小夕竟然都直播了……,怪不得我和小夕每次在一起的第二天,阿音的脸色都不对啊,原来如此。”左鸩枫不禁摇头苦笑。
咯吱。
卫生间的门打开了,韶华音从里面红着脸走出来,她躺在了床上,闭上眼,静静地等待左鸩枫的插入,只不过,插入的并不是同一个洞,虽然它们离得很近。
左鸩枫再次掏出工具,那洞口附近刚洗过,左鸩枫就近蘸取了一点湿润在那工具尖端,一点点一点点插入了进去,韶华音的眼睑扑朔着,眉头紧皱,那样子,显然是不太舒适。
当一切结束后,左鸩枫用手纸帮韶华音擦拭了一下残留的微量血迹,将三根棉棒和卫生纸以及创可贴的包装丢进了垃圾桶,将那碘伏和香水尖尖的盖子盖上,将它们放回了丝绸被单之下,使劲压了压,拉上了蛇皮袋子的拉链,刚才帮韶华音搬宿舍,两人忙里忙外的累的都不轻,左鸩枫还好,韶华音都气喘吁吁,脸色发红了,而且她路上磕磕碰碰把胳膊擦破了,她那里正好有棉棒和碘伏,左鸩枫就帮她先抠了一只耳朵,又处理了伤口,最后顺便把另一只耳朵也抠了。
这是左鸩枫第一次帮韶华音抠耳朵。
最后左鸩枫离开了女生宿舍,毕竟其他女生回宿舍洗漱,一个大男人在那里多不方便,左鸩枫看了看表,22点39分。
“再过几个小时,又会有许多鲜活的生命消失了。”走到了楼下,左鸩枫看着微量的月色,那皎白的月盘似乎都蒙上了一层血雾,他对着那血雾,喃喃自语道。
这个城市,马上将会有一场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