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所以里面的物价颇为的高昂,只要是能把东西贩运进去,都可以赚到颇多的利润。
而且还有一个好处,就算是绿林盗匪,也不会随意的抢掠客商,特别是这些进山卖必需品的,要不然你抢了一家,谁还会再来买卖,就算是其他的同道,也会群起攻之,再说了,销赃没有地方岂不是麻烦。
那汉子听起来也是南平一带的口音,手中还有官府开的凭证,买这么大数量的马匹,毕竟是要官府来出具证明,当然,官方的行为到最后还是要找私人买卖,不然的话,这购买的银子在中间就被吞掉了。
既然是官府的买卖,而且还是各种手续都是齐全,那曾老鼠心里面高兴无比,心想不知道自己去年是不是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善事,所以会有这样的好报,这买卖的里面油水太大了,光是中间的差价就可以玩出许多的花样来,和那名南平来的客人商议好了各种分账的规矩。
那名要买马的人大方的付了五成的订金,曾老鼠兴高采烈的出去采买了,那客人则是被好吃好喝的安顿在泉州的客栈里面。
三百五十匹马的生意,对于曾老鼠这个规模的马贩子不可能一个人吃下来,所以他也是联系了几名同行一起来做这样的生意,在福建买马都是去广东才买,在广东才有适合山地的马匹。
这些马匹都是在四川和云贵一带过来的川马和滇马,虽然不是什么高头大马,但是胜在耐力良好,适合山地的驮载,这也是来自南平那个买马汉子的要求,广东是天下间最富庶的地方之一,货物充沛,这几百匹马很简单的就是聚集起来,交付了银两,曾老鼠一行人喜气洋洋的把马带了回去。
南平那个汉子身边已经是多了几名同伴,在城外点验了马匹之后,他们拿出了银子,准备把剩下的数量补齐,很是不凑巧,照比应该付出的金额,少了五百多两银子,曾老鼠这些马贩子当然是要求把钱交齐,要不然不能给马匹,而且必须是全款才能拿到马匹,不然一匹马也拿不到。
双方商谈了好久,曾老鼠一方可是有对方的五成订金,心里面有些底气,寸步不让,没奈何,那汉子只好说让曾老鼠一行人过些天去某某村子取钱,说是那村子有他们认识的亲眷在,可以筹到银子。
曾老鼠这些人倒也不傻,也考虑到了对方是不是借着这个机会,在村子里面杀人劫财,不过想了半天也觉得这个可能不大,对方的前期款子都已经是付出来了,而且官府的文书什么的都是准确无误。
而且马匹还是在自己的手里,也不必担心太多,索性是告诉了家里人情况,说明如果是多少天不回来,就报官是了,而且一起过去的几个人彼此都是互相告诫,要小心提防,一有不对的就跑,这次的生意不管怎么说,也是赚够了银子,就算是不要那五百两,也还有近千两的赚头。
谁想到做了这么多前期的准备,到了那个约定的村子之后还是傻了眼,那名南平的汉子让他们进村商议交钱,他们坚持在村外交钱就好,结果对方满面笑容的把他们在泉州的家小给推了出来,刀架在亲人的脖子上面,就算是想要跑都动不了腿,原本是以为发财的曾老鼠一干人,只能是想着和家人一起死了。
接下来还是有意外的事情,他们就是被关在了一个村民空置下来的房子里面,粮食用度都是不缺,就是不准出门,而且更加让人惊讶的是,还把剩下的银子给他们补齐。这些马贩子开始是在屋子里面等死,后来看到对方仅仅是禁止他们出来,也就是慢慢习惯了。
一个月后,看守他们的人突然是消失无踪,曾老鼠从院子里面走出来之后,才发现这村子里面关押着的几十户人家,竟然都是熟悉的人,因为都是同行,都是做马贩子的,而且都是规模不大的马贩子,互相打听了一下,马匹和骡子,甚至是驴子之类的,居然是一共两千多头。
每个人在这些生意上都赚到了银子,而且都是全家被带到这个村子来圈了一个月,真是奇怪之极的事情。
真相在这些马贩子回到了家中,就水落石出了,不过距离买马的时间却已经是过去了一个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