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个封妻荫子,起码也要混个七八品的官职,当时候那一县县令见了,都还要平起平坐……
“小人……下官……多谢尚父抬举!”戴宗说道
文飞这才满意笑道:“这才对嘛,你这次是去西北,到兴庆府去找到西军统帅王厚。如果他们大军已经班师回朝的话,那么一定要在回京之前把信送到王厚大帅的手中……”
看文飞说的郑重,戴宗重重的点点头,说道:“小人省得,一定将这信送到王厚大帅那里去!信在人在,信亡人亡……”
文飞点点头,将一个锦囊交到了戴宗手中,最后吩咐了一句:“速去速回!”
戴宗没有说话,接过锦囊就贴身放在了怀中。向文飞抱了抱拳,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不一刻,文飞就从岸上看到戴宗的身影没入了岸上的夜色之中。
文飞吹灭了房间之中的灯,冷月如霜,一溜的洒在船舱之中,那种淡淡的光环,洒在文飞的身上,让文飞忽然一下子知道了当初的黄澄为什么喜欢呆在黑暗之中。
“全军连夜出发,以最快速度前往镇江。”文飞下了决定。
当黑暗笼罩住整个运河的时候,几道笔直的光柱,射了出去,将整个运河河道和从黑暗之中割裂开去。
呜呜的蒸汽怪叫声中,锅炉被烧的极旺,赋予了这些几百吨的铁船几乎以七八节的速度横冲直撞。
好在夜间,一般的船只都已经停泊。就是偶尔有着一两只夜间赶路船只,听到这般巨大的动静,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也早都吓的在躲到岸边。
光着膀子的船夫们身上被火焰照耀的通红,浑身的汗水简直像是洗澡一样的往下流淌。真正应了那么一句,挥汗如雨。
一锹锹的煤炭被填进了烧的通红的锅炉之中,化为庞大的热量,将锅炉之中的水化为蒸汽。再将蒸汽转化为强大的动力,驱动着铁船的以奔马的速度前行。
当文飞下决定不惜一切代价的时候,第二天中午不到,他们已经到了镇江。除了半路上,一个锅炉爆炸,彻底报废,随便死了三个人,并且把三百士兵扔到了半路之外,一切都还算是顺利。
自从隋代开凿江南运河,自京口至余杭,八百余里。从此,南北大运河全线贯通。京口(镇江)位于长江与大运河的交汇处,成为十字水道上的枢纽港。位置相当重要。
和后世不同的在于,这个时候的运河从镇江穿城而过。这么一只发出惊天动地的怪叫的船队,震惊了整个镇江城的军民。
根本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还以为有着什么水怪顺着运河直闯而入。镇江知府和当地的其他官员,个个吓的屁滚尿流。
只是他们手上没兵,却也没有办法这时候的镇江可是相当重要的转运站,南方输送东京城的大量物质都在此地囤积转运,可万万不能被这些水怪给祸害了。要不然谁也包不住这些地方官员的脑袋。
只好放下了托板桥转般仓前的腰闸,最后这横冲直撞的船队才停了下来。
两岸都是战战兢兢的衙役和厢军,一个个吓的面无人色,哆哆嗦嗦地拿着武器对着这些水怪。
伴随着一声极其尖锐巨大的汽笛鸣响,那些厢军衙役们吓的武器脱手,屁滚尿流哭爹叫妈的往后退去。
就见到一个矮小的汉子站了出来,高声喝道:“干什么,你们想造反不成?居然敢拿着武器对着天师!”
这汉子别看人长的瘦小,那嗓门却是一点不小的,甚至可以说是极其宏亮。惊的那些厢军衙役们,摸不着头脑,不是水怪么?哪里又有什么天师了。
却在糊涂之时,就见一个穿着明黄道袍的道人,站了出来。
“嗡……”的一声,就好像是一颗无形的炸弹丢入了人群之中。这个颜色的衣服,天下间,不对是整个大宋朝,能穿好像就俩。一个是大宋的官家,另外一个就是尚父,护国天师,道教教主的文飞了。
“果然是天师!”反应过来的那些厢军衙役们顿时跪了一地,这些大部分也都是他文大天师的信徒。起码也都是道教信徒。
文飞没有好脸色理他们,冷着脸看着一群群的士兵相互搀扶着走下船来。他文大天师带来的两千兵马,大多数的都变成了软脚虾,一个个脸色苍白的不成人色,连胆汁都快吐了出来。却是差不多完全失去了战斗力。
文飞脸黑的简直吓死人,便连水军统领阮家几个兄弟,在文飞面前都抬不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