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约的知道,要让道门来占领信仰,或者叫做意识形态……
不过多呆了一个多月,就有一行人从东京城而来。居然是文飞那两个久未见面的徒弟。除了贺方氏年纪大了一些,又是女流之辈外,那王珩和连海却都来到了这渭州之地。
说起来,文飞虽然收了徒弟,但是毕竟自己都还是一个半吊子,那徒弟都是林灵素和陈泥丸两个人帮忙教导的。时间久了,文飞早就把这仨徒弟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你们两个不在东京城老老实实地学本事,跑来这里作甚?”文飞拿起师父的架子,训斥道。
“师犹父也!师父在这西北边疆受苦,我等弟子自然要赶来服侍!”连海道。王珩却只是憨憨一笑,没有说话。
文飞心中满意,心道难怪那么多的人都要带徒弟了。看来这古代的私淑弟子,却是后世学校之中那种批量生产的学生老师要好多了。起码老师不会哄骗幼女,学生也不会专门盯着老师的好处不放……
“你们才学了几天的道法,能帮我什么忙?”文飞板着脸接着训斥。不得不说摆谱这种东西很容易上瘾。
“闻听师父在崆峒山传教,收服百部蛮夷羌人,威声远震大漠。弟子们谈不上给师父帮忙,不过是来服侍师父而已!”连海不卑不亢的道。
文飞还正要说话,却听一把声音笑道:“师叔,你这徒弟好心好意的孝敬你。你何必摆出这么一张臭脸给谁看啊!”
一听这声音,文飞的脸顿时崩不住了,却见一辆马车上下来的那个满脸都是不正经笑容的不是白玉蟾还能有谁?
“你这厮怎么也来了?”文飞笑问。
白玉蟾唉声叹气:“你在这里搞出这么大动静来,我那师父哪里做的住,非要我来给你帮忙。要不是东京城之中事情繁忙,却是他老人家都要亲自来的!可怜我本来在东京城那花花世界,吃香喝辣的,却倒霉到跑这西北这鬼地方吃沙子……”
白玉蟾这完全是胡扯,却是本来陈泥丸和林灵素不赞同文飞跑这西北边疆之地来的。认为文飞身为一教教主,自当坐镇京师,不可轻易来这险境。来西北治疗瘟疫,随便派一些高功道士来,就可以了。
无奈文飞在东京城被林灵素搞的那些规矩,管束的浑身都不自在。非要跑到这渭州来,放放风。林灵素和陈泥丸无奈答应了,却没有想到文飞居然在这渭州搞出这么大的阵仗。不仅收服了几十个部落,数十万的羌胡。而且还搞起了宗教改革来。
把道士分派到每一个部落和乡村,进行常驻,健全基层的道教组织。自然的道士就不够用了。跟着文飞来的都是些高功道士,偶尔客串一番还差不多。把他们派到最低层的村落去,那还真是大材小用了。
崆峒山虽然是道教发源地之一,但是混的其实不怎么样。也抽调不出太多的道士来,文飞就派人一边从中原内地抽调道士。一边就近培养,孤儿来,有自己来主持培训。
不过十年树木,百年树人。要让这些孤儿派上用场,可就不是一朝一夕之事了。
现在这动静越来越大,文飞已经三次下法旨,号召天下道人来这“祖国最需要,最困难”的地方来传播教义。
不得不说,一头狮子统帅的绵羊也都会富有攻击jīng神。遇到文飞这种超级能折腾的教主,便是那些一向只喜欢窝里横的道士们,也有很多年前气盛,有着野xìng,有着想法的年轻道人响应文飞号召,跑来这边疆传教。
便如这白玉蟾一般,他早就坐不住了。便拐骗了文飞的两个徒弟,一路来到这渭州,要为文飞的传教事业添砖加瓦……却不是他不愿意,被陈泥丸强逼着过来的!
白玉蟾在历史上本身就是很难得的有着强烈传教jīng神的宗教徒,这一点莫说符箓派比不上。便是内丹派那些只肯自己修炼筑基的道人,却就更加比不上了。
文飞虽然不知道其中内情,但是他和年纪相若的白玉蟾一向关系极好,两人都有些不着调。这次见白玉蟾来,心中自然欢喜。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好小子,不错!”
若是以前还会为自己拍过南宗五祖的肩膀而偷笑窃喜,但是现在拍的多了,也就没有什么感觉了。
“你来的正好,我正准备在崆峒山上重新修建问道宫。你来的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