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知道这也是小墨第一次,不能太着急,他低下头,吻着小墨的酥胸,一只手在她的纤腰和胯部轻轻抚摸着,弄得小墨平坦的小腹绷得紧紧的,手指过处,肌肤都浮起一层颗粒。
白沧海深深地注视着她的柳眉,轻轻地用腿拨开了她的双腿,胸膛也覆压在她娇小的身体上。女性的直觉使小墨一下子静了下来,一双乌溜溜的眼睛也惊恐地睁开,她那双小手死死地抓住白沧海的手臂,肌肉哆嗦着等待着那紧张的一刻。
白沧海的眸子忽然间也变得黑亮黑亮的,轻轻地抬起自已的身体,轻轻地道:“小墨,我来了”。
“不要!等等,公子!”小墨忽然惊叫起来,白沧海急忙悬崖勒马,吃惊地道:“怎么了小墨?你………你不愿意?”
小墨红着脸,看着床头孙雪莹已经红梅点点的白绢,急道:“不,不是,阿郎,你起来,我以为今晚上只有小姐会………,所以我………我忘了给自己准备白绢。”可怜的丫头,压根就没想过,今晚上自己便要上阵。
白沧海也是知道女子对这种事情的重视度,便随手将孙雪莹用过的白卷拿过来,递给小墨,说道:“和你们家小姐用一个吧!”
小墨知道,这个时候深更半夜的,她又不熟悉伯爵府,根本不知道去那里找白卷,只能羞涩接过白卷,塞进了自已的被底,千钧一发之际,她总算想了起来,没有误了大事。
全身心的投入和交融,在愉悦畅快之余,更让人得到心灵无穷的的充实和满足。小墨叫声中,木床的摇晃中,将孙雪莹给吵醒,初承雨露的小墨“投降”了两次之后,下身再次湿泥不堪的孙雪莹重新上阵,且旁边小墨还在后面帮助白沧海用力推搡。
………
………
今夜祥符伯府还有两人失眠。一个是喻清妍,她今晚和喻叶睡在一起,根本睡不着,等后者睡着之后,她便悄悄的起了床,穿好衣服,出了房间,走出了后院,漫无目的的在府中走了起来。
这原本就是她的家,府中上下最为熟悉祥符伯府的就是她。她原本以为自己还可以成为这个家女主人。如今看来,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妄想。
是啊!自己只是一个见不得光,甚至真面目都不敢示于人前的罪官之女,他又怎么会娶自己为妻,不!自己从未想过能够成为他的妻子,只要成为一个小妾,待在他身边就行。可是如今这一切,随着他的一句话,好似化成了泡影。
喻清妍突然很想将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取掉,哪怕一会也行,她想要感受一下真正的自己。
漫步走着,不知不觉中来到了府中一座较为偏僻的独立小院前。
喻清妍突然想起,这个独立小院中有一个很宽敞的地下室,而且还有两个出入口,一个在小院子里面,另一个却是小院子外面假山中。她从记事起,几乎每天都会有超过两个时辰待在那地下室之中。
这个地下室设计极为巧妙,即使是开封府的人先后在院中仔细搜查了两三次,都没有发现这个地下室。如今府邸的主人叶尘,同样不知道这处地下室的存在。
喻清妍的爹爹喻皓是天下最为有名的土木工匠大师,曾经一度被世人认为是鲁班的隔代传人。一身技艺实为非同小可。可惜喻皓没有儿子,只有喻清妍这样一个女儿。而在这个时代,技艺一般是传男不传女,再加上喻清妍诗文之才名声在外,从没有人想过喻清妍实际上已经全盘接收了父亲的衣钵,而她平日间学习练手之处,便是这个小院下的地下室之中。
此事除了她父亲喻皓之外,无人知道。按照喻皓原本的计划,他的毕生绝学是要让女儿传给其中一名外孙的。
清凉的月光下,喻清妍找到假山,向其走去。她想进入那个地下室,一个人独自待一会,最主要的是,想取下面具,做回一会真正的自己。
地下室足有三百多平方米,里面堆满了各中木材和工具。甚至还有火折子、火石和油灯。喻清妍对这里太熟悉了,时隔三个多月再次进来,即使摸着黑,也知道里面的布局和摆放,她轻易找到火石和油灯,然后点着油灯。
喻清妍坐在自己十二岁时亲手打造躺椅上,轻轻的取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想起父亲出事以来,受的种种委屈和磨难,特别是下午叶尘所说的话,这名只有十七岁的少女终于不由自主的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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