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平静的给简薇打了个电话,打算将车子还给她,
记忆中,我似乎已经很久沒有抱着吉他唱过歌,于是这个傍晚我带着吉他去了护城河边,我想唱唱歌,因为平静不代表沒有情绪,我需要一种宣泄,与吉他有关,与酒精无关的宣泄,
想來,我确实要比曾经平静了太多,所以沒有去酒吧,沒有喝酒,只是來到了这条护城河边,还可以顺便将简薇的车还给她,这还不够理智吗,
点上一支烟,拨动吉他的弦,嗓子却莫明其妙的感到干涩,于是用比曾经沙哑了很多的声音,唱着那首《爱的箴言》,却越唱越不懂,为什么如此冒着心痛的危险,唱上这一首有着许多回忆的歌曲,
也许,我幻想着能够与米仲信有一场对话,我想问问他:是否认可他最心爱的女儿现在所做的一切,又是否认可我曾经为米彩所做的一切改变和努力,
唱着、唱着,我的眼角便传來了温热感,便再也唱不下去了,只是望着水波流动的河面,慢慢将手中的一支烟抽完,再抬头看了看天空,那夕阳已经被厚厚的云彩给覆盖了,
......
简薇终于來到了我的身边,她坐下后,问道:“你不是说明天才回來的吗,怎么提前了,”
我将车钥匙扔给了她,也学着米彩那沒有情绪的模样,回道:“临时有点事儿,”
简薇点了点头,沒有多说什么,和往常一样,从手提包里拿出了一叠文件,好似马上就要进入到工作状态中,
我看着她,她撇过头回看着我,问道:“干嘛这么看着我,”
“你打算什么时候和向晨结婚,”
简薇有些诧异我这突然的发问,半晌才回道:“明年吧,之前不是告诉过你吗,”
“赶紧结吧,结了婚才踏实......”
“谁又把你刺激成这副德行了,”
我笑了笑,颇为不屑的回道:“我会被刺激,......告诉你,我能顺利的活到现在,早就已经百毒不侵了,”
“我要是管税收的,肯定要把吹牛这项也纳入到税收的范围内,看看你们这帮人,还敢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乱吹着,”
我沒有回应,直直的躺在了草坪上,盯着有些沉闷的天空看了很久,终于向简薇问道:“你说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简薇愣了一愣,回道:“算朋友,也可以说是合作关系,”
“其实我一直想问,我们总是这么频繁的碰在一起,现在又有了商业上的合作关系,难道向晨他一点都不在意吗,”
简薇摇头笑了笑,道:“昭阳,你我都是一匹好马,谁还会惦记着那需要回头才能吃到的草呢,所以向晨不会介意什么的,而且我一直觉得他是个有自信的男人,他很懂,什么样的心态才能留得住自己的女人,”
半晌我终于带着自嘲笑了笑,如果简薇的说法是真实的,与向晨相比,我还真算不上是一个有自信的男人,所以简薇、米彩才会相继离我而去,而我也堕落成了人群中的天煞孤星......只觉得,爱情和婚姻离自己越來越远,
于是,有些看破,便拿定主意,放弃那些对爱情不切实际的幻想,尽快找一个女人,把婚结了,然后全力以赴的去打造那条“文艺之路”,实现自己最该实现的人生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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