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点依旧以一样的节奏击打着帐篷,于是“嘀嗒”声不绝的在我们的耳边响起,可彼此却没有什么话可以说,只是等待着下一列会从我们视线中穿行而过的火车。
许久,我也没有再等到从远方驶来的火车,而人却有些疲惫了,便躺了下去,乐瑶随后也躺了下来,却在我的另一头,于是这个夜晚,谁也没有再说话,只是平静的等待着明天离开小山村时那诀别的一刻。
半夜时,雨终于停了下来,我被火车路过时碰撞铁轨的声音吵醒,之后便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擦了一些防蚊虫叮咬液后,便打开了帐篷,点上烟坐在山丘的岩石上,望着身下那极其辽阔的一片地,却有些不知所措。
我数次的问起自己,我真的改变了吗?如果变了,那曾经的自己是否是乐瑶口中说的那个穿着铆钉皮衣,用嘶吼去追求自由快感的男人呢?
我已经不太记得起了,但那件我曾经喜欢穿的铆钉皮衣已经不知去向,我也从来没有再惦记过,如果以这个细节为标准的话,我确实不像我。
烟已经在我的不察觉中熄灭,而这过去的一段时间中,我并有燃起要改变自己的欲望,也不觉得现在的自己有什么不好,我只是想把日子过安稳下来,然后和米彩结婚,再让板爹和老妈抱上梦寐以求的大孙子,这样也算给自己,给生活,给了亲人一个完美的交待
次日的清晨,两人坐在山丘上,看了日出之后,便收起了帐篷,赶回了那个小山村,而罗本一直在村口等着我们,见我们回来了,顿时松了一口气,问道:“你俩昨晚去哪儿了,电话也打不通!”
乐瑶没有理会,径自向村里走去,罗本又疑惑的问道:“你丫不是对大腕干了什么不该干的事儿了吧?毕竟这孤男寡女的,而且你也不是第一次作奸犯科了!”
“没干!”
“真没干?”
“真没,啥都没干,就是陪她在山那头,看了火车,看了日出。”
罗本摇头感叹,道:“这事儿不好说,要是传到那帮记者的耳朵里,又是一段洗不干净的绯闻。”
“别叨逼叨了,赶紧收拾一下行李,马上就走”
罗本终于意识到这不是一个可以开玩笑的时间段,点了点头,随即向自己的住处走去,片刻之后我们三人便都收拾好了行李,来到了村口,而村长领着许多村民为我们送行,对于我们,这些村民是心存感激的,尤其是对韦蔓雯,她为这里奉献了太多、太多
作了最后的道别,我们终于要离去了,乐瑶却忽然停下了脚步,对村长说道:“叔叔,你信的过我吗?”
村长不知道乐瑶想表达什么,疑惑不解的问道:“啥子意思?”
“下次我再来村里,一定帮村子修一条通往城里的路!”
村长张大了嘴看着乐瑶,开山路可不是一个小数目,镇政府努力了多少年也没有拉来投资给村子修上一条能开车出去的路,而乐瑶却说出了这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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