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服务员的带领下走进了酒楼内,随即又上了2楼,在一间包厢的门口停下了脚步,大堂经理敲了敲门,语气很恭敬的说道:“安总,您等的贵客我已经带到了,可以进去吗,”
“请进,”
大堂经理推开了包厢的门,随即对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向她表示了感谢之后,走进了包厢内,只见红衣女子正端坐在沙发上,手中拿着一份文件正看着,直到我站在她的面前,她才抬起头看着我,我笑了笑向她问道:“你们工作人员一直贵客、贵客的称呼我,我真有那么尊贵么,”
红衣女子终于笑了笑,却沒有接我的话,而那张微笑着的脸,却是这般的倾国倾城,也许只有米彩才能与她相媲美,只是她的性格实在是不敢让人恭维,每次与人对话,不把对方弄得千疮百孔,她便不甘心似的,相比之下米彩这种云淡风轻,又有点童真的女人就有魅力多了,
见她正忙,我便先行坐在了餐桌旁,然后把玩着手中的车钥匙,终于,她放下了手中的文件來到了我的身边,将米彩的车钥匙递给我,言语带着谢意说道:“昨天多亏遇见了你,要不然就耽误正事了,”
“啥正事儿,”
我下意识的问出这句话后就后悔了,以她的性格多半又会骂我“多管闲事”,却不想她破天荒的保持耐心答道:“昨天晚上约了市招商办的主任谈项目,差点就迟到了,”
“现在项目都是晚上谈的吗,”
她的本性当即又露了出來,冲我抱怨道:“为什么你的废话就这么沒完沒了的,”
“那这包厢里现在就咱俩,总不能大眼瞪小眼吧,而且不说话你不觉得很闷吗,”
红衣女子在我的对面坐了下來,争锋相对的对我说道:“我不觉得闷,你这种话多的,闷死了纯属活该,”
我有些无语,索性不说话,可实在是有些无聊,终于又按捺不住向她问道:“你是姓安吧,全名叫啥,”
红衣女子一副受不了我的表情,半晌说道:“我只是请你吃一顿饭,你有必要弄得像调查户口的吗,”
“你以为我稀罕知道你姓名,但总要说点儿什么吧,.....有你这样的待客之道吗,”越想越來气,语气都提高了几分又说道:“这么干巴巴的坐着我嫌难受,不吃了,走人,”说着便将她的车钥匙扔在了桌上,起身准备离开,
她出言讽刺道:“在我一个女人面前说走就走,真是有徐州爷们的风范啊,”
我又转过了身,趴在桌子上对她说道:“你还真是高级黑,把我们一个徐州都给黑了,告诉你,扬州姑娘我见得多了,就沒见过你这么凶巴巴,还难以沟通的,真是把扬州姑娘的这块金字招牌都给砸了,”
正当我们将争吵级别上升到地域攻击时,服务员终于将饭菜送进了包厢,看着满桌色香味俱全的菜品,我忽然又沒有了离开的**,也懒得再和她继续吵下去,拿起筷子便吃了起來,要不然可真对不起自己昨天晚上为了她的车子所折腾掉的时间,
在我吃东西间,她似乎良心发现,终于以正常的语调向我问道:“今天怎么沒带你的女朋友一起來,”
“她沒空,去郊外钓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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