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成望呆呆的举着手机,就连对方早已挂断了电话也不知道,双眼中沒有一点神采,灰败的眼神充满了绝望,身后的门被拉开,他女人从儿子的卧室中出來,他却沒有一点反应,他的女人看着丈夫这副神色,顿时大吃一惊,忙伸手拉上儿子卧室的门,压低声音急声问道:“成望,你怎么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连问了几次,可惜姜成望就是沒有反应,仿佛他的魂被勾走了一样,他女人便双手扳着他的肩膀使劲的摇晃了几下,边摇晃边询问刚才的问題,她是真的急了,不由自主的提高了声音。
“啊……”姜成望终于有了反应,双臂无力的垂下,手中的手机掉在了地上,在这一刹那,他全身的力气都已经被抽走,灵魂也被抽走了,整个人就是一具沒有意识的行尸走肉,姜成望喃喃的道:“完了,一切都完了,姜家一切都完了,生了个败家子啊……”
姜家完了,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姜成望女人一时间难以明白丈夫所说的话,正想再问,突然她的手机铃声响起,她急急的按下了接听键,电话是她本家的人打來的,是一个下人,名叫金福,她是让金福去打听打伤自己儿子那人的背景的,想必这么长时间过去已经有结果了,“阿福,是不是打听到人了,对方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家庭背景如何,”她迫不及待的一连问了三个问題,她相信丈夫突然像中风了似的,估计跟这件事情有关,现在自己的儿子躺在病床上,自己的丈夫却像中风似的,她能不急吗。
电话那头的金福说话有些苦涩,“小姐,已经查清楚了,他叫林锦鸿,嘉州市代市长,他爸爸是北大经济学教授,是国家经济政策制定者的领头人物,跟国家领导人走得很近,林锦鸿取了一妻,是周建国之女,周建国是……”金福将林锦鸿的背景说了一遍,都是一些表面的资料,凭着一夜的时间,能得到这些资料也说明其有些能力,不过就算是这些表面的资料也足够让他金福惊心动魄了,要知道一个三十來岁的低级市市长就说明了一个问題,前途无量的人,最后能走到哪一步也不好说,金福虽然心惊,但是他也无可奈何,这件事情不是他能解决得了的。
姜成望的女人挂了电话,思想仿佛一下子崩溃,女人一般很少有担当性,现在的她也管不得自己丈夫的神情了,她惶惶的走到姜成望跟前,双手抓着丈夫的双肩,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成望,现在怎么办,对方好大的來头啊,再不想办法,姜家就要完了,”
姜成望好像沒有听到妻子的话似的,还是喃喃自语的道:“姜家完了,姜家一切都完了……”突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浑身一激灵,霎时清醒过來,看着自己的妻子,问:“是不是知道对方是谁了,快告诉我,”
他女人一愣,她还以为丈夫是知道了对方是谁,才变成这副摸样的呢,她将刚才听到的话向姜成望说了一遍,姜成望闻言幽幽道:“怪不得呢,怪不得能将我的副董事长和党组副书记之位一下子撤去呢,姜家这次踢到了铁板了,都是那个不争气的儿子,不行,我要打死这个到处惹事生非的败家子,反正姜家都已经要完了,要灭家了,先打死他再说……”
姜成望很快就知道撤去他的职务只是开始,就连他在外企工作的妻子竟也被炒鱿鱼了,可见林家影响力之大,都能影响到外企的决策层,当然如果林家只是靠其政治力量的话,自然不能影响一家外企,可是林家还掌握着林氏基金这样的庞然大物,想要打击一家外企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么,在姜成望叫嚷着打死自己败家儿子时,他岳父金家的生意也遭受到了方方面面的打击,等股市开市,金家的股票一路狂跌,直到跌停,如此狂猛的跌势好像向市场传递了一个信息,股民哪还敢持有金家的股票。
林锦鸿上午陪着丫头逛街,压了几个小时的马路,他想不到丫头都挺着一个大肚子了,还有力气逛街,女人对于逛街这方面,有时候真是达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两人从一家儿童服装店出來,林锦鸿揽着丫头的香肩,笑道:“丫头,等你分娩后就到嘉州去好不好,”
丫头眼前一亮,顺时又暗了下去,摇头,“不行呢,如果到嘉州去,也要带上孩子,可是这样一來爷爷他们就会不高兴了,还是让孩子多陪陪爷爷他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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