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从窗外射进。整个卧室暖烘烘的。四五月的阳光还不会令人讨厌。特别是清晨的。林锦鸿悠悠醒來。看着蜷缩在自己怀中的丫头。睡得很安详。长长的乌黑秀发随意的覆盖在圆润的香肩上。偶尔几丝却顽皮的跑出來。撒在光滑的杯子上。长长的睫毛。在阳光照射下晶莹如玉的脸庞。嫣红柔嫩的双唇。嘴角微微上扬……
林锦鸿想起昨夜的疯狂。当他进入丫头的体内时。整个心不由自主的颤栗着。仿佛要将分别几年來所欠下的思念全部补上。丫头也疯狂的迎合着。最后她如一滩水似的。再也无力迎合他的索取。仿佛感到自己的灵魂在他的每一次抽动中轻鸣。这是灵魂的契合。
林锦鸿见丫头不支。最后缓缓的停下进攻。就这样抱着她。沉沉的睡去。两人还彼此结合着。他醒來。感受着丫头那如缎肌肤的滑腻。下腹又蠢蠢欲动。尚在丫头体内的它开始膨胀。坚挺。温暖、湿润包围着。他不由自主的轻舒了口气。悄悄耸动了下。
丫头的睫毛轻轻颤动。慵懒的睁开双眼看了下林锦鸿。又缓缓的合上。轻启朱唇。如天籁般的声音浸润林锦鸿的灵魂。“哥。别……闹了。丫头好累啊……”说完又沉沉的睡去。
林锦鸿哑然一笑。想了下。轻轻和丫头的身子分离。离开温暖舒适的被窝。冲了个热水澡后。站在窗口。注视着床上的丫头。点燃一根烟。默默地吸了口。这一刻。他可以什么都不去想。只愿就这么安静的看着床上蜷缩着像只波斯猫的丫头。静静的一支烟吸完。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出了卧室。一楼客厅。老头正穿着件运动服。靠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看他的样子。好像已经早起锻炼过了。
林锦鸿开了手机。见昨晚关机后。并沒谁打电话进來。他暗自一冷笑。走到老头身边坐下。“老头。这么早起來锻炼啊。吃过了沒。”
“少给我无事献殷勤。谁像你啊。英雄气短。儿女情长。不要忘了安乐窝英雄冢的古训。说吧。到底什么事。惹事生非了就跑來献殷勤。无事了。又恨不得一脚踢开我这老头。”老头乜着眼。看着身旁的年轻人。这个一早就被自己定为孙女婿的家伙。虽然行事每每出人意料之外。而且看上去有些放荡不羁。就是现在当县委书记了。在家还是毫无正形的样子。这也许就是真性情的表现吧。其实不止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有时候就连丈母娘她公公也会看孙女婿。越看越顺眼的。就像老头这样。他的微眯的双眼中闪过一丝赞许的神色。
“老头。你这话打击面也太广了吧。算了。不跟你计较这些。你应该了解燕京军区的政委吧。”林锦鸿故作大度的挥了下手问道。
老头一愣。眯着的双眼陡然睁开。绽放着一丝精芒。“怎么。你惹到他了。”
“不是我惹到他了。确切的说是他孙子惹到我了。”林锦鸿悠悠的道。
“你确定是他孙子。”老头奇怪的道。“燕京军区的政委六十岁沒到。孙子估计还在上小学吧。怎么会來新康县惹你呢。”
经老头这么一说。林锦鸿一怔。自己昨天知道消息后。还真沒想到这个问題。燕京军区的政委他也知道一点。之前一直考虑着如何化解这事。倒沒想到自己的思维在不知不觉中走进了死胡同。连这么点常识性问題都沒想到。看來涉及到丫头的事情。心就容易乱啊。“老头。等下再跟你说。我先打个电话。”
说完。他起身走到一旁。给马晨打了个电话。沒说几句后挂掉。沒多长时间他的铃声又响起。接过后回到老头身边坐下。林锦鸿不好意思的笑笑道:“问清楚了。是燕京军区二十五军军政委常原的孙子。”
“常原这个人是老资历了。中将军衔。曾参加过越战。立过不少功劳。这个人是牛脾气啊。而且极其护短。护短对我们这些人來说倒不算贬义词。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锦鸿也不隐瞒。便将昨晚在世纪星大酒店318包厢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完了之后悠悠的道。“不管是谁。再发生类似的事情。我还会毫不犹豫的这么做。”
老头闻言点头拍了下他的肩膀。道:“就该有所为。有所不为。如果做官时时刻刻为前程担忧。那这官不当也罢。萧景明。恩。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把人带走了。很好嘛。”说完起身。上了楼。说了句早餐已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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