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花,”宋刚说,“不过,我要是说都看清了,那你不失落吗?”
黄庭宏哈哈一笑,“要说失落,我早就失落了,那次打黑,我不但是失落,应该是沮丧、气馁。”
宋刚哈哈笑了起来,“所以,宋刚该死。”
“是,该死。”黄庭宏笑着说。
召见宋刚之后,黄庭宏又把文强叫了过来,“文强,汪少华自杀是怎么回事?”
“书记好,汪少华这人心眼小,对这次人事安排想不开吧。不过,我估计他也不是真想自杀吧,吓唬吓唬吧。”文强说。
“吓唬吓唬?你这么认为?……文强,说实在点的话吧。汪少华是普通人,三岁小孩,也可以随便就拿自杀来吓唬人的?”黄庭宏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对,书记说得有道理,我没有想得这么深。应该是有误会,与事实有出入,肯定有出入的。”文强有些紧张,他知道黄庭宏不好糊弄了。
“你说说汪少华的情况吧。”黄庭宏对文强说。
文强这回不得不客观地把汪少华的情况给书记作了汇报,他最后说:“最近,汪少华的情绪很不稳定,黄涛来任书记,而他自己的去路不明,难免会左思右想的,应该可以理解。”
“你们觉得黄涛来任书记怎么样?”黄庭宏看着文强的眼睛问。
“应该是正确的决策,可是,汪少华与宋刚得先安排好。”文强说得有些勉强。
“所以,你认为省委昏了君?”黄庭宏似笑非笑地问。
“……。”
“可能吗?”黄庭宏紧追道。
“……可能,这不是来了吗?”文强似乎有些调皮。
“我来了,就为了来安排个书记?”黄庭宏不以为然地问。
“不,安排四个人的职位。”文强说。
“能讲得更细吗?”
“不能,因为,我估计现在没有人说得这么详细,包括您。”
“哈,文强,不愧是京城才子。建新书记对你很欣赏,看来没走眼。宋刚怎么样?”黄庭宏突然问。
“书记,我只能说,宋刚现在是大材小用,至于其他的,我作为下属就不好品头论足了,请书记原谅。”
“嗯,理解。好吧,文强,你好好干。我们一起看看汪少华去,你安排一下。”黄庭宏接见文强就这么结束了。
半小时后,黄庭宏与文强两人来到汪少华病房。宋刚没有来,他不想做个伪君子,更不想刺激汪少华——虽然这些都是汪少华自己制造的、自己臆想的,但,这是事实。因此,宋刚回避了。
“书记呀,我……我汪少华对不住组织,对不住党,更对不住您啊。……我,我没有要自杀呀,是他们冤枉我的呀,我怎么会自杀呢?组织培养我这么多年,重用我这么多年,特别是书记您对我一直很器重,我怎么也得对得住您呀……。”汪少华一见黄庭宏就放开喉咙哭诉着,他知道,现在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但是,他有冤还得诉,也不是希望能够得到申冤,但喊还得喊,叫还得叫。就如同进了法场的人还喊着冤是一回事,“我知道,我知道,你怎么会自杀呢?都是别人造的谣。”黄庭宏安慰道。
黄庭宏这一句话呀,如菩提灌顶,让汪少华精神顿起,他惊呼:“您知道?您知道我不是自杀?”
“当然,当然知道。不但我知道,宋刚、文强也知道。”黄庭宏笑着说,“还有啊,你们瞎琢磨的事那都是不存在的。你想啊,你的工作调整我们不跟你商量行吗?你是个资深的市委书记,我们至少也要尊重你个人的意见吧?你们瞎琢磨什么呢?”
“哇”的一声,汪少华这下就哭开了,绝望之后的人见到了希望那是怎么样的心情呢?悲喜交加呀,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书记,我……我汪少华就知道您……您的大恩大德,我……下辈子跟您书记做牛做马,报……报答您的恩情。他……他们……。”汪少华这一哭啊,真个是惊天动地,幸亏那个护士现在已经被调离了,否则还不知会说出什么话来呢。
汪少华得救了。文强糊涂了,他想,黄庭宏他们来临江市干什么呢?
(隐士现在身体还没完全恢复过来,速度慢点请原谅哈。噢,还有,请书友别忘记给隐士投鲜花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