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媚意。这样的女人,世上难求。
“而且,要是没个男人的滋润浇灌,只怕还养不出你如今的韵味来。”苏岳霖口上越发难听起来,没个正形。
“你……”公羊华蓉柳眉横挑,风情更足,哪怕生气都是一身足以侵入骨子的韵味。
“陈望公怎么舍得让你来了?是不是有什么话让你带给我?”苏岳霖不怕她生气,生气时那波涛汹涌,颤颤巍巍才更有看头,简直就是绝美的风景。定力差一点的只怕就要忍不住扑上去干些禽兽事儿了,这样的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有滋味。他早就听闻过,陈不苟那家伙最爱干勾搭人妇的勾当,本来他只以为那是小人得志心理作怪,现在看来倒不是没有道理。这种被开垦过的女人果然要比那些未经人事的雏儿更耐把玩。
公羊华蓉生气归生气,但是正事儿还是不敢耽误,虽然严格说起来,算不得什么正事儿。她动了动嘴唇,最后还是说到,“望公先生说让殿下一路走好。”
苏岳霖面色一变,心中陡然猛地一跳。苦笑道:“这可不是什么送别的好话啊!”他抬头望向面前这个明显有些倨傲的女人,又过片刻。
“我明白了,红颜祸水啊,女人还真不能瞎碰。”苏岳霖面色有些不自然。
红袖立刻担心地问到,“爷出了什么事儿吗?”
苏岳霖摇摇头,“你带着燕家人先走,坐那辆马车,不要回头。”
苏岳霖从车上跳下来,直接将愣在原地的红袖给抱了下来,放在另一辆马车之上。又将公羊华蓉一把从车上扯了下来。
“苏岳霖,你干什么,放开我!”公羊华蓉是被搂着腰扛下来的。苏岳霖的手还不忘用手在那浑圆的屁股上占便宜,特意捏了两把,手感极佳,弹性不比红袖差上半分,而且那身上的味道更是带着成熟女人的馨香。
苏岳霖对这个骄傲地女人的哭喊置若罔闻。他看向那个为公羊华蓉赶车的小厮,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你若是想活下来,就快跑吧,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别回来了。”
那个小厮不明所以,但是一听不走还有性命之忧,顿时因为雇主被人扛在肩上的气愤就弱了七八分,再一思索,麻溜儿的下车,转身拔腿就跑。
苏岳霖望着他的背影,笑了笑,“识趣的家伙。”然后在马屁股上猛然一巴掌。
“走!”苏岳霖冲着红袖喝道,红袖想要下车,苏岳霖摇摇头,“听话,陈白衣不会要我的命!”
那马车被红袖放开缰绳,顿时开始往千骏城狂奔。
苏岳霖目送他们离开,渐行渐远,肩上的公羊华蓉还在挣扎,他照着那挺翘浑圆就是两巴掌。
公羊华蓉显然被这一手震的不轻,果然不再挣扎哭闹。苏岳霖看她安静了下来,这才将她放在他和红袖来时乘坐的马车上,公羊美人刚被放下来,猛然就是一巴掌招呼过来。
这一巴掌用了老力,苏岳霖被抽得一愣,当他抬头掀起眼皮望过去的时候,那冷傲美妇自己也是支楞着一只手惊惧地发愣。她看见此时苏岳霖的眼神,顿时被吓得往后一缩,手脚并用地往后退了好远。那眼神不像人,像狼,会吃人的狼。
“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吗?”苏岳霖慢腾腾地爬上马车,而公羊华蓉继续往后退,一直快退进了车内。苏岳霖上了车,单膝跪在车上,伸起一只手挑起公羊华蓉的下巴,公羊华蓉出奇地没有反抗,因为恐惧,容不得她放肆,她终于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真的很可怕。
“惹怒我的下场会很惨!敢打我脸的人,往往都是刚伸出手便身首异处,被抛尸荒野。你知道吗?”苏岳霖没有公羊华蓉料想的那种狰狞,反而是咧嘴笑了笑,那种放在其他地方,明明是很傻气很简单的笑意,却让她感觉毛骨悚然。
苏岳霖没有更进一步,只是放开了手,然后坐了下来,“真是可怜的女人,被人当做弃子而不自知。真不知道,你是如何在陈白衣面前活过十二年头的,难道是床上活儿好?”
公羊华蓉不敢反驳,只是瑟缩在车上一角,双肩微微颤抖,一直冷傲不肯近人的她竟然开始哭泣。
“闭嘴,不想死就给我打起精神来。”苏岳霖执起缰绳,笑了一身,“陈望公,老子不仅要调戏你的女人,还要跟她亡命天涯,要玩儿就来吧!”
马车飞驰起来,挑了一条与红袖不同的路。刚停的雪又开始簌簌的娇躯下,越下越大。出如米粒后如席。